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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耿清宁有另外一重收获,她发现福晋对她的态度突然好了不少, 上次为了甯楚格周岁礼去磕头的时候,福晋还亲自?扶了一把。
除此之?外,每月一次的请安也能看出一些不同?来,比如她的位置, 往前?提了一点, 只位于李侧福晋的下方, 这?明显是一种抬举她、给她脸面的行?为。
难不成?福晋是想抢她的甯楚格,所以在提前?示好?
耿清宁知道这?应当只是她在多想,就像带着巨款的人走在安全的路上, 也会时刻担心有人跳出来抢钱, 对她而言, 甯楚格比巨款更有价值, 她不由得抱着阴暗的心思来看待这?件事。
好在福晋再没了别的动作,好像真的只是单纯的看她顺眼一般, 即便再疑惑,她一个侍妾定是不能去问福晋为何对她格外不同?, 只能将疑问藏在心底。
除此之?外,福晋好似对宋格格格外有些不喜,就比如说现在,耿清宁再次在正院门口见到?了宋格格。
一月一次的打卡,耿清宁肯定是不会迟到?的,但是也不会太早,通常在最为勤勉的钮祜禄格格出门之?后,她就收拾收拾准备出发,根据她的经?验,这?样做一般能比乌雅格格和李侧福晋稍早些,但比宋格格还是要晚上不少的,但此刻,宋格格仍然在门口,没有任何人要引她进去的模样。
上月的时候也是这?般,但是耿清宁还以为是宋格格晚来了一会儿?,里面引路的小丫鬟还没到?,没想到?片刻功夫,就有一个小丫头领着她进了花厅,而宋格格却仍然在寒风中站着。
耿清宁目不斜视的走进去,虽然同?为妾室,宋格格这?般遭遇让她心有戚戚焉,但是一来她一个侍妾室管不了这?么多的,二来,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在不知晓二人恩怨的情况下,无需过多的同?情看似柔弱的那方。
耿清宁仍记得现代社会曾经?看过的例子,有对夫妻二人关系极为不好,妻子每天暴躁极了,对着丈夫不是吼就是骂,那位可怜的丈夫看上去每时每刻都在忍受。
可详细了解二人之?后,原来丈夫对家里的所有事情,无论是老人、孩子还是家务,全都不管不问,那个暴躁的妻子除了每天上班完成?自?己的工作,下班后还有数不清的家务活和需要辅导的孩子,丈夫只会说,‘我每天工作已经?很累了,你能不能体谅我一点?’,‘别人的老婆都是又?温柔又?漂亮,还把家里操持的很好,你为什么不去多学习一下?’
换句话说,不是当事人,不知道到?底双方到?底遭遇了什么,就不要多管闲事。
耿清宁被小丫头引到?她的座位处,桌上已经?摆好了茶水与?点心,花厅的正中央处烧着火盆,一阵阵的暖意从那里传来,她只觉得一路顶着风过来被冻僵的身体在逐渐的化冻,手脚终于有了知觉,她啜了一口热乎乎的茶,才感觉活整个人不再像个冰块。
又?等了好一会儿?,乌雅格格也到?了,至于李侧福晋,她永远都是最晚的那个,来的时候见还抱怨了两句天气,一副对这?么冷的天出门很是不满的样子。
耿清宁低着头没接话,这?可不是在抱怨天气,而是在明晃晃的指责福晋,她垂着眼看手中的茶碗热气逐渐消散,等到?不再能为她提供暖意的时候,就将茶碗置于一旁的桌上。
正好,有两个小丫头上来添水换盏,而外面的宋格格也终于被人引了进来,耿清宁借着拿茶盏的时候撇了两眼,只见她面色发青,身子甚至在微微颤抖,看起来是冻得不轻。
耿清宁不敢再看,复又?低下头顶着茶碗看,仿佛这?茶水里能看出花儿?来。
福晋这?时才姗姗来迟,不过,她作为这?府里的主子,不需要对任何人解释,只见她撇了撇碗里的茶沫道,“过了周岁,可见二格格是个康健的,耿氏有功,该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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