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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眼睛坚决地说,“不过我要谢谢你,司立鹤,是你让我明白爱并没有那么重要。”
楚音黑黝黝的眼瞳跟夜色融为一体,很多次,他用最真挚、热忱的目光注视着司立鹤,诉说自己的爱意,但现在这双眼睛里只剩下了痛苦和麻木,再也没有了光彩。
司立鹤面无表情地与他对视,收回了手背到身后,“所以这些天,你在陪我演戏?”
当然不是——楚音曾真真切切把自己最虔诚的爱献给司立鹤,他的每一道眼神、每一个笑容、每一次心跳,如假包换。
但他想,总要尝试着反击一次吧,总不能只有他一个人在难受吧,所以他轻轻地啊了声,低下脑袋避开司立鹤的眼睛,说:“是吧。”
楚音不等司立鹤的反应,决绝地转身走了,既没要坏了的测谎仪,也没要不爱他的司立鹤。
他的前路一片泥泞,还有很多风雨等着他去面对,他不敢停下脚步,更怕回过头让司立鹤看见他懦弱窝囊的眼泪。
同样的,他也没能看到神色自若的司立鹤藏在背后的,微微发颤的指尖。
作者有话说
咚咚:封心锁爱中,勿扰。
第50章
回到旅馆,楚音没心力面对张连枝的追问,抱着果果倒头就睡。
他没有多少伤心的时间,第二天一早就拖着昏胀的脑袋火急火燎地找起住处,卡里的钱支撑不了多久,他当然不能租昂贵的房子。
吃不下东西也得吃,楚音就水咽了片面包,划拉着租房页面。
张连枝蹭过来,手心握着,“咚咚看这是什么?”
摊开来,是一对镶了钻的珍珠耳环。
她不舍地把耳环塞给楚音,“搬走的时候我趁他们不注意拿的,妈妈就这么一对耳环,都给你了,够不够房租啊,我不想住这里了。”
女人十九岁跟了楚河后再没有吃过苦,她那时用貌美又年轻的身体一路开绿灯,不费吹灰之力就得到珠宝与宠爱。等到年过四十,当不可控因素使年老色衰又毫无本领的她乍然从灯红酒绿里抽身,她已经缺失了冒险的力量。
把自己最爱的奢侈品交出来,是她目前能够做的最勇敢的事情。
楚音把耳环握住了,见到母亲哀怨的眼睛,他吸了吸鼻子说:“妈妈,等找到房子,我马上就去应聘......”
张连枝不高兴地嘟囔着,对他所谓的月薪几千的工作嗤之以鼻,一扭头,去摆弄自己的指甲了。
楚音重振精神,把耳环挂二手网站,又跟中介约好时间就出了门。
他就身上这一套衣服,已经两天没洗过澡,幸好如今是冬天,不至于粘腻污脏。
楚音没多少生活经验,他不知道在海市一个二十多平的小单间租金居然直逼三千,算上押金,他手头的钱根本就不够。
他只能退而求其次,找更老旧偏僻的地段,中介的嘴皮子太能说,把他忽悠得一愣一愣的。
一天下来,楚音忙得眼冒金星,才敲定了一个有些年头一个月两千出头的公寓单间,中介人还不错,看他年轻,又囊中羞涩,准许他分两个月付押金。
楚音感激地跟人道谢,马不停蹄地赶回旅馆接张连枝和果果。
张连枝一见到落脚点,急得跳脚,“咚咚,我不要住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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