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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唇舌如疾风骤雨,顺着唇角舔进来。我想抿紧嘴巴,却被他牢牢掐着下颌骨,痛得闭不起来。他的舌头像蛇一样灵巧的舔过齿列,又以巧妙的节奏摩挲着上颚,牙齿轻轻叼着我的舌尖,仿佛是在威胁我,敢拒绝他,他就会毫不留情一口咬下来。我又惊又怕,只好任由他长驱直入,连着上颚和舌根都被舔过,口水也慢慢从合不拢的嘴角渗了出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等到顾北知终于舍得抬起头,我已经整个人晕晕乎乎的软了。他支着下巴端详我,笑起来:“宝宝喜欢吗?”
他虽然这么问了,但也就是问了一下。我根本没机会回答,他就很迅速的把我贴身的衣服扒了,顺手从沙发上拿了一张密不透风的大毯子,把我暖和和的裹在中间。
我浑身上下就剩一条内裤,光裸的皮肤摩擦着那条毯子,说不来的酥麻。那床毯子大概是他自己常用的,哪里都透着他身上的沐浴露和少年人混合在一起的清朗气息,把我从头笼到脚,说不出来的别扭。
他的手指,我下午在咖啡馆里看得入了神的手指,顺着我脖颈上的薄皮、胸膛上的软肉、腰间微微凸出的肋骨,一寸一寸的揉捏下来,好似爱不释手。他的手温度很高,仿佛带着倒刺,逡巡到的地方就惹起一阵颗粒般的鸡皮疙瘩,我说不出来是喜欢还是讨厌,只是一边发着抖,一边用力挣着皮带里的双手。
指腹在内裤的边缘停住,尾指勾着松紧轻轻弹了一下,力道很轻,但是惊得我浑身一颤。他一手支着头侧躺在我身边,一手从下腹探了进去,慢慢地就摸到了前面潜伏的软肉,两指一拈夹着茎头,用拇指的指腹摩挲起来。
我的性教育知识基本和没有差不多,我爸一年到头见不到我几次,楚白秋更是从来不和我提这些。我在十三四岁的时候有过几次梦遗,梦境里基本就是变成一只飞鸟,飞着飞着猛然掉下来,睡醒的时候裤子里就是冰凉的。除了洗澡,我甚至没自己碰过那里,顾北知只摸了一下,我就腰软了。
他的拇指好像有茧,不厚但是均匀。茧子摩挲着敏感的茎头,其余手指捋着松软的包皮往下,尾指的指甲还若有似无的循着茎身鼓起的阳筋打转。我哆嗦着腰,亲眼看着自己的下身在他熟稔的摩挲之下慢慢鼓胀起来。他也不急着脱下那块布料,就一味的摩挲茎头、照拂阳筋,食指指尖甚至还有空在前面渗出清液的小孔中打圈。
“顾、顾北知——”这种感觉实在是太陌生了,虽然很舒服,但那是一种要害被人完全掌控的舒服,我从来没体会过这种失控感,忍不住的害怕。一边在地毯上蹭着,一边忍不住带了哭腔去叫顾北知。
他在我心里是安全的、可靠的、可以求助的,随叫随到的、大方的、甚至是可以发脾气的。我听过他的传说,也知道他的强大,但是他的力量与我而言,就像是一把出鞘的长刀,我从来没被刀尖指着过,甚至都没见过刀刃朝向我的样子。
“宝宝,别叫。”他抬起头笑起来,眉眼弯弯,双颊潮红,低下头在我耳边一面亲一面闻,声音也是沙哑的:“你再叫我可就忍不住了。”
忍、忍不住什么?我无措的睁大了眼睛,本能的猜想到,在这重摩挲之下,还有另一重我可能不知道的、更过分的事。
“顾北知、顾北知——”我发着抖,胡乱的在他手里挺着腰:“你帮帮我!不,你别碰我,我不能、我、我——”
他的手猛然一颤,捏住我的力气陡然大了很多,我猝不及防被捏得叫了一声。他垂下头,也没有了刚才的从容不迫,半边身子紧紧的压着我,剧烈地在我耳边喘息着,再抬起眼睛看我的时候,笑容里多少就有了一些狼狈。
我百般茫然的看着他。
他抽出带着我味道的手,食指点了点我的下唇,懒洋洋道:“好吧,宝宝,今天让你尝点甜头。”
我还没反应过来,他就往下一缩,将我内裤也一扯。头贴在我小腹上,在我不可思议的眼神里,张口将我的前面整个的含了进去。
灼热的口腔,比口腔更灼热的喉头,硬的上颚,软的舌根,两边时而收缩时而舒张的腮肉,紧紧的夹着。湿润的、将根部包裹得密不透风的嘴唇,甚至于有意无意在茎身轻轻划过的牙齿尖尖,这一切的一切都让我失控到颤抖、喘息、哭泣。
沾了体液和唾液的手指,慢慢从紧闭的后穴探入,两指摸索着找到那块隐秘的、微微肿起的软肉。每当我因为后穴被探索而感到不适挣扎的时候,前面的喉头就会猛然将我吞得深了,用那一块会推挤的咽部摩擦着敏感的茎头,猛然吸引我的注意力。却又在我大腿根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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