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赌神张仕成哼笑一声,“记得就好。顾小姐,我跟你说过,你和你妈欠我多少,都是要还的。”
他用膝盖顶开顾影两条腿,裹身的鱼尾礼服紧窄,将她的裙摆翻上去,摸到细滑的内侧肌肤一寸一寸摩挲,“真嫩……”
顾影一阵恶心,连怕都不知道了,摸到地上的一个香炉,抓过来迎着他门面砸去。
香炉的边缘尖锐,他立刻流血了,猩红温热地洒在顾影脸上。
没想到顾影能这么性烈,张仕成一时恼羞成怒,站起来冲她腰上腿上踢了几脚,夺过香炉往她头上一掼。
金属的尖角砸在额头上,顾影终于发出一声闷闷的呻吟,疼得蜷缩起来。
张仕成没给她喘息的机会,躬身掐着她的脖子,“贱货,打我?你也敢打我?”
握在脖子上的手越来越紧,顾影眼前的影像越来越模糊,身体仍剧烈地挣扎。
“婊.子养的东西,弄死你才知道害怕……顾德珍早就把你卖给我了,知不知道?”
听到这一句,顾影忽然浑身软软地泄了力,不再反抗也不再求救。
眼前越来越黑,黑到极致又出现了一线白光,她突然听到“砰”的一声,脖子上的桎梏同一时间松开。白光的尽头,一个逆光的人影俯下身,去听她游丝般的呼唤。
霜白的唇瓣张合,这么接近死亡的时候,她喊的是“妈妈”。
“她不在这里。”彻底昏迷前,顾影听见一个人飘渺的声音。
她蓦然睁大眼,朝虚空中伸了伸手,“沈先生……”
一只宽厚的手掌接住她,“是我,我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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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影醒来时,入目是一片描金泥的天花板,云朵似的枕头与被褥轻盈地托着后颈,淡雅的香气萦绕在鼻尖,一瞬间错觉来到了天堂。
后知后觉而来的是后脑与额头的钝痛,她闷闷地痛哼。骆诗曼听见声音,掀了珠帘床幔走进来,“哎呀,别动别动。医生刚给你上好药,小心又出血。”
顾影“喔”一声,无精打采的。直到骆诗曼拿起床头的电话说了句,“麻烦转告沈先生,顾影醒了。”
顾影一个骨碌惊醒,头不疼人也不晕了,“你你你,你在跟哪个沈先生说话?!”
“你说,还有哪个沈先生?”骆诗曼放下电话,乜她一眼。
门口传来三下不长不短的敲门声。
“给我等着,待会儿再仔细审你。”骆诗曼用一根手指恶狠狠地点一点她,踩着高跟鞋哒哒地去门口迎接客人。
套房太大,门口处的人声模糊不清,但能听得出是他们在低声寒暄。
顾影下半张脸埋进被子里,丝绸的面料掩住了口鼻,微微有些不能呼吸。
是谁的脚步走近了,一步一步,像鼓点。
“顾小姐还好吗?”是一把儒雅、但听得出有些年纪的声音。
骆诗曼束起床前的珠帘,客气地应着,“醒着呢,只是精神还不好。”
站在她身边的是个两鬓微霜的老人,面生但气质温文,天然地具有亲和力。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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