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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接下来的再尝,三尝,都是指在吃荔枝么?”
蔡逯心虚地移过眼,说是。
他记得所有细节。
初尝的确是在吃荔枝,但接下来的再尝,三尝,是他与灵愫的心照不宣。
他头皮发麻,在副官投来的疑惑的目光里,感到一股隐隐约约的刺激。
外人在问,他在说谎,而实际情况是什么,这个世界上,只有他与她知道。
这是他们的秘密。
算起来,这些天,他们已经很久没有过了。
他这块地,曾被她反复开垦过。现在他正干涸,亟待一场暴雨降临。
偶尔还会想念她的“虐待”,会迫不及待要见面。
只是见面的时间很少,少到甚至不舍得亲吻拥抱,只是面对面坐下来,彼此扯着手说话。
两地分居的时间倒很长,尽管审刑院与医馆、杀手阁离得不远,尽管只要他想见,骑匹马不出一炷香就能见到她。
可他还是想她,越想她,越是喜欢她。
喜欢她,那份喜欢不断膨胀,现在已经快要把他的心撑破了。
蔡逯请了一天假,说是身体不舒服,要出去看病,实际上却是朝灵愫递去了约会申请。
俩人出来玩,走得累了,随便进了家酒楼,想吃顿饭休整片刻。
然而在看清楼里陈设那刻,灵愫暗叹不好。
怎么会来到这个老地方啊!
怎么又是一个要逢场作戏的熟人局啊!
蔡逯也惊了,“这……这好像不是正经酒楼。”
更像是一个,供特.殊爱好群体的聚会场所。
接待客人的小哥走来,“客人,请挑选面具戴上。祝您二位玩得开心!”
楼里人很多,玩的什么花样,蔡逯一看便知。
无非是将他们在床榻间玩的事,搬到了明面上,大家一起来玩。
蔡逯给她挑了个海东青面具,给自己挑的是天鹅面具。
灵愫将面具戴上,“海青拿天鹅,这是承桉哥的心机。”
蔡逯透过面具看她,狡黠一笑。
他就请了一天假,倘若这时带她折返,不免会浪费不少时间。俩人一致决定:既然来了,别管是什么地方,总得先去看看,体验一下。
酒楼昏暗,仅有的几盏灯的灯光颜色都透露着一股不正经,把楼里的氛围烘托得纸醉金迷。
俩人是牵着手走,在这里,反倒成了异类。
因为在这里,大多是像遛狗一样牵人。一方脖上带着锁链,而另一方扯着锁链,让那方跪伏前行。
越往里走,越是热闹。
这些灵愫是看惯了的,可在蔡逯面前,还得装作是首次前来。
路上,她一直观摩四周,没看到老熟人。
但她知道,那位老熟人,一定待在楼上的哪个包厢,正窥视着她与蔡逯的一举一动。
中场设有一台,台上即将开始下一轮游戏。控场小哥对着围观的人说,本轮游戏,获胜者可领走一副做工精致的穿.环工具。
一听这话,台下就沸腾起来。
游戏规则是站着的人要对跪着的人,说某个方面特定的脏话。说话时,要完成指定任务。说的越多,完成的任务越多,坚持的越久,把其他人熬走,最后留下来的,即为获胜者。
对这个群体来讲,说话不是难事,难的是完成各种未知任务,这是个考验承受度,默契度,配合度的游戏。
灵愫与蔡逯本来只打算站在台下观望,可控场小哥说只差最后一对参赛者,不由分说地把俩人拉了上去。
台下口哨声,欢呼声四起,小哥还在讲注意事项,而灵愫与蔡逯面面相觑,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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