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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菲他们肯定不是这里面的纸人,因为周杰森每天都推着方菲的轮椅。轮椅上的重量他是能感受到的,起码白天时候的方菲的体重符合她的外表。

但这样只让周杰森更迷惑了,这些房子里的纸人逃出来,总不是为了消失在人海吧?

他们越走越远,直到荆白都觉得两腿开始发酸,才终于看见了前方分出了两条岔路。

道路的中间立了一个破旧的木牌,灰扑扑的,远远看着还透了点红色。

周杰森看得脸都皱了起来:“不是说走到头就能看见吗,怎么分出来两条路啊?这木头牌子上面还红兮兮的,不会是血吧?”

荆白走在最前面,离得也最近,他没有理会周杰森在后面嘟嘟囔囔,神态自若地走过去,拂去了木牌上的灰尘。

哪里是什么血迹,其实是用红漆画了个右转的箭头,下面歪歪扭扭地写了几个字。

主要是木牌立的时间长了,红漆自然也褪色,变成了暗暗的红,再加上书写时自然往下流的液体,看上去就显得不祥起来。

荆白若有所思地看着木牌上的字,周杰森这时也走到了,看着上面的字,一个字一个字地辨认:“清、净、台、由、此、去。”

“清净台?”周杰森自己念了一下,说:“六根清净那个清净吗?那应该就是红线媪说的离婚的地方吧!”

荆白此时也在回忆红线媪说的话,她说:“走到底,自然就能找到解决的办法。”

可是他们走到尽头,却分出了两条岔路。有趣的是,路牌明明在道路中间,却只指示了其中一条路。

按红线媪的说法,正如周杰森所说,她说的肯定是清净台这条路。

荆白的视线却不由得投向了另一条路的方向。

这条路,没有木牌指路,甚至更加破败。因为右边显然还有不少人行走过,还有个清晰的小路的形状,左边却已经长满了荒草,只能隐隐通过更稀疏的痕迹,看出原本的路的轮廓。

荆白盯着木牌的功夫,周杰森转头看了一眼兰亭,问:“你好点了没?”

兰亭似乎原本就身体不好,第一天来时,就能看出身形消瘦,脸色苍白;经过两天晚上的供养,体力变得更差。

他们走到这里时,荆白自觉是脚下发沉,周杰森已经觉得腿里跟灌了铅似的,兰亭就更是勉强。

她能跟上,是多亏了她自己性格坚韧,一口气顶着硬撑;周杰森又提醒荆白稍微放慢速度,不然兰亭就要掉队了。

但走了这么远下来,她此时依然脸色煞白,气喘吁吁,连额前的头发都湿透了,看上去十分狼狈。

趁着荆白看路牌的功夫,她歇了一会儿,怦怦跳的心脏才舒缓下来。只是嗓子还是发干,见周杰森问她,也难开口说话,只能点点头,表示自己已经缓过劲儿了。

周杰森便说:“路哥,咱们现在走吧?”

他身前两步,身量高挑的青年回过头来。

周杰森每次和路玄说话,都觉得视角很不习惯。

他自己不矮,实打实的一米八多一点点,既不含鞋底,也不含四舍五入,走在人群里比大部分人都高一些。但是自从来了这个副本,路玄明显比他高,周杰森目测了一下至少一米八五,路玄的伴侣白恒一虽然是个盲人,但比他还要高一点。

他每次和这两个人说话,目光都不由得要往上抬一点,不得不说真的很不习惯。

比如现在,周杰森就不自觉地微微仰起了脸。

远方的太阳已经开始逐渐西移,荆白回头时,金黄的光线与阴影一同降临在他脸上,竟正好是半明半暗。

恰到好处的光线落在他俊美无俦的五官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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