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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不要在这样了,被勒住脖子,我不能呼吸了。”弗拉基米尔眼中是深不可测的海底,他的语气此刻犹如背负罪恶的信徒绝望的祈求。

在弗拉基米尔身上,我体会到某种熟悉的失控,这种不自控通常预示着难以承受的毁灭性的痛苦。

“对不起。”我一时反应不过来,愣愣地呆住了。也许弗拉基米尔的创伤后应激障碍又发作了,我本来可以心安理得这样想,可道歉还是从我紧闭的双唇中溜出来。

尽管理智在不停地撇清关系,但我无法无动于衷,我看到弗拉基米尔的无助,他面对不受控制的情感的无能为力,我被这股同类身上的血腥气息吸引了。

“不是你的错误时,不要随便道歉。”弗拉基米尔把臂弯里的淡蓝夹克套在毛衣外面,他恢复冷静的速度给他带来一种很难捉摸的感觉。

他在告诉我,我不是始作俑者,他安抚的口吻又让我想到了安德廖沙,还是说这只是贵族们之间基本的礼仪。

“即使手里拿着玫瑰花,也不能用玫瑰伤害女孩。”老奶奶推了推厚厚的老花镜,她的眼睛在玻璃后大得像是小精灵。

老奶奶以为弗拉基米尔在争执中对我动粗,她手指上下翻飞,熟练地打着毛衣,还不忘给出长者的教导:“一个正直的年轻人要绅士地对待女孩,这是不能丢失的品格,你看上去不像那些没分寸的坏小子,所以不要做这种不好的事。”她眼睛眯起来,透过厚底镜片语重心长地说着。

弗拉基米尔被老人冤枉了,可他丝毫没有愤怒与狂躁,似乎他无法支撑那些激烈的情感,他的表情默然,静静伫立一旁。

我有理由怀疑在他脑子里,可能正在撰写一张邪恶的计划表,上面有不识时务出现害他淋雨的安德廖沙,森林里那群卑鄙的袭击者,混乱难闻的服装店,还有眼前倚老卖老的老太太,当然也包括始作俑者——我,都在他想要彻底清除的名单里。

“不是的,老奶奶,不是,不是这样的···”我急得手足无措地想要解释。

老奶奶打了一个漂亮地蝴蝶结:“叫我奥科萨娜女士就好。”

“奥科萨娜女士,不是他的错,是我···不,不是我····总之,就是一场误会,您不必指责他。”我解释地结结巴巴,因为不论我怎样绞尽脑汁地回想,弗拉基米尔似乎是受害者,而我一脸无辜地拿着匕首,上面满是鲜血,却不是真正的凶犯。

我大喘气一下,决定闭上嘴巴,奥科萨娜女士挂上慈祥的笑容,她一副过来人的模样,体贴地说:“我明白,年轻人正是好时光,爱情还在捉弄你们这群别扭的小家伙呢,以前我也像你们一样,总觉得还有花不完的时间,坐在怀尔德东边山坡上,繁茂的威姆士松树下听他弹吉他,那把吉他太破了······”

奥科萨娜女士甜蜜地笑了,残阳的余晖落到她满是皱纹的皮肤上,她太老了,可似乎青春的美好和爱情的悸动让她焕发生机,羞涩而幸福地恍如少女。

弗拉基米尔作为被批评的“坏小子”显得气定神闲,他心不在焉地听着奥科萨娜女士的往昔岁月,接着迅速贴近我,伸出一只手指按在了我气鼓鼓的腮帮子上。“走吧。”他像是在讲悄悄话。

他说完,恢复一脸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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