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贺淮的崩溃(1 / 2)
沈桑榆的回答真诚又直白,路思文看了沈桑榆三秒,明白对方真不是敷衍自己。
他受益匪浅,回想起考试前自己的确刷的题不够,大部分时候都是在背书,所以沈桑榆说的不免是个好方法。
路思文认真的点头:“我明白了。”
说完,路思文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
而其余同学的目光都还在沈桑榆身上,一来沈桑榆长得漂亮,简单的一件白色短袖穿在她身上似乎蒙上了一层薄薄的柔光,自内而外散发出一种不是人所能散发出的感觉。
这时贺淮也姗姗来迟,在后门的时候看了一眼四周,最后在最后一排的角落看见了沈桑榆。
“桑榆!”
看见沈桑榆的贺淮十分激动,跟同伴说了一句就坐在了沈桑榆的身边。
“你来这么早啊?”
沈桑榆看了一眼什么都没带的贺淮,淡淡道:“是你来迟了。”
这会儿老师已经进了教室门。
贺淮看了一眼,教室的位置已经坐满了,他们寝室是最后一批来的,顿时有些不好意思。
在台上的老师是他们班上的生活老师,和几十年的辅导员有些相像。
台上的老师看起来很年轻,长得十分白净,是一位温润的男老师,姓江,名砚。
贺淮看了一眼江砚,微微有些惊讶。
沈桑榆有些疑惑,忍不住问:“你认识江老师?”
贺淮点头:“能不认识吗,他爸和我爸是合作伙伴,这小子从小就是别人家的孩子,不过小时候身体不大好,没想到现在混到燕大当老师了。”
沈桑榆明白了,敢情两位是相互认识的。
倒是贺淮有些不太适应,毕竟小时候他和江砚也算是玩伴,十年不见,小伙伴竟然成了他老师,多多少少会觉得不适应。
江砚说话十分温和,眉眼间有几分病弱,嘴唇稍稍有些发绀,他此刻介绍完自己就开始让班上的同学进行自我介绍。
这应该是每个大学生入学都免不了的事情。
并且自我介绍肯定不止一次。
但对于教室里的众人来说这还是第一次,大家没有上过台,大部分人自我介绍的时候有些磕磕巴巴,江砚在一旁时不时鼓励一下,没有一点不耐烦。
沈桑榆和贺淮坐在最后,等轮到他们介绍的时候时间已经过去四十分钟了。
贺淮不怯场,说话又十分有趣,时不时夹杂着一点东北方言,整个课堂都是乐呵呵的。
沈桑榆心想这应该就是网上说的社牛属性吧。
上辈子老师如果没有遇到父母车祸双亡的事故,估计也会像今天这样在讲台上侃侃而谈,又或者在生意场上与人论个高低。
现在老师的命运已经改变,她的私心想让老师继续做科研工作,但如果未来老师仍旧不喜欢,那她也依旧尊重。
贺淮介绍完,班上的氛围也活跃了不少,最后几个同学也有了胆子,话多了不少。
很快轮到沈桑榆了。
沈桑榆有些后悔自己是坐最后一个位置,多多少少有些高调。
不过她早就已经习惯了别人的注视,从容不迫的站起身,站在讲台上进行最基本的自我介绍。
沈桑榆的自我介绍中规中矩,但长相摆在那里,仍旧引人注目。
之前还有的女同学上台表演才艺,轮到沈桑榆的时候竟然也被人起哄了。
沈桑榆有些窘迫,让她通宵赶实验还行,让她表演才艺……
沈桑榆想了想,感觉有些困难。
倒不是不会,主要是在这种环境下多少有些尴尬。
好在江砚没有为难她,笑着让她下去了。新笔趣阁
随后的时间江砚江课表写在了黑板上,底下的同学把课表抄好,但实际上还有小部分同学连个本子都没带,贺淮就是其中之一。
沈桑榆带了多余的本子和笔,贺淮才把课表抄了下来。
江砚杂七杂八说了很多,等说完后都已经十一点了,这个点回寝室没多久也要吃饭了,沈桑榆干脆就和贺淮一块儿去了食堂。
结果还没出教室门,就看见了佟清露和曲雅洁。
看见二人沈桑榆愣了一下,没想到他们竟然是同班同学。
“沈桑榆,我记得你结婚了吧?”曲雅洁上下打量了一眼贺淮,也不知道在看什么。
沈桑榆不喜欢曲雅洁的眼神,但周围的同学都看了过来,不想惹麻烦,沈桑榆道:“贺淮是我朋友。”
曲雅洁冷笑一声,缓缓吐出无声的两个字后就高傲的转头离开了。
贺淮反应慢了半拍:“谁啊这是。”
“我室友,有些小矛盾。”
沈桑榆说着,就把昨天的事情讲给了贺淮听。
贺淮听后脑海里只有炸裂两个字,无论如何都有些难以接受:“就这么大点儿事?”
沈桑榆无奈点头:“就这点事。”
贺淮无语,看着曲雅洁和佟清露离开的背影,吐槽了两个字:“神经啊!”
来到食堂,沈桑榆今天点了一份小炒,她和贺淮都不缺钱,所以从来不会委屈自己。
二人吃过饭就分开了。
今天没课了,但明天都是满课。
沈桑榆吃过饭回到寝室看书,其余室友也三三两两回来了。
周妙一回来直接躺在了床上,忍不住说:“苍天啊!我们的课怎么全在早上啊!”
周妙看着自己手抄的课表,差点流下爆哭的眼泪。
赵招娣慢吞吞的安慰道:“没关系,老师都说了,也就是大一的时候有些忙碌,等之后课就少了。”
李欢欢也跟着安慰了两句。
但周妙情绪依旧不高。
“桑榆,你呢?”
周妙抬起头的时候正好看见沈桑榆在台灯底下看书。
他们宿舍的阳台不向阳,白天的时候也很暗,但每天学校开灯熄灯都是有规定的,沈桑榆珍惜自己的眼睛,昨天在附近的供销社买了一盏台灯,可把大家羡慕坏了。
沈桑榆听见有人叫自己,抬起头淡定的点点头:“我的课程也还好。”
周妙闻言在床上坐起来,走过来看了一眼沈桑榆贴在桌子上的课表,周一到周五满满当当,几乎找不出一点空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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