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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
可年薪三?百万、家庭年收入千万的清北文科毕业生能有几成?光靠自己,以她俩的家庭条件和人脉,能有多少可能性?
更何况,跟了晏启山后?,在亲力亲为筹备美?术馆的过程中,她熏陶了品味,开阔了眼界,留学院校也改报了伦艺。艺术是烧钱的专业,没有钱闯不出名堂。
而且,年轻时遇见太惊艳的男人,她无法接受没有他的余生。
那天北京下了点?雨,她们一起?去酒吧看了比赛、打桌球。
傅真在家和晏启山切磋总输,头一次尝到三?连胜的滋味,激动?地开了好几瓶冰酒,就着鸭舌卤牛肉卤鸡胗等下酒菜,和林慧丽一起?喝到微醺。
因为嫌酒吧里面太吵太热,又双双溜到阳台上,迎着湿哒哒凉丝丝的晚风,点?根茶花烟夹在指尖有一搭没一搭地吸着,偶尔不痛不痒地闲聊几句。
林慧丽告诉她,“我找了个新的男朋友,从宿舍里搬出来了。”
傅真想了想说:“那你注意安全,不要跟那些?青春疼痛片似的出现中奖桥段,那可太疼了。”
回想起?傅真苍白地躺在手术床上昏迷不醒的画面,林慧丽不禁摸了摸她冰冰凉凉的脸颊,关切地问:“事后?他有好好照顾你吗?”
傅真晃晃脑袋,“那会儿他自己病着呢,给我花了很多钱算不算照顾?”
林慧丽一听就知道怎么回事,不禁骂了句:“狗男人。你不要太纵着他。”
“嗯。”傅真应了声,长发凌乱地披着,双手支在栏杆上,吐着烟圈看了一会儿风景,忽然?扭头冲林慧丽笑,“这辈子能遇见你和他,能考到北京念大学,真的好开心哦。”
她说话?时眼神安静旷远,林慧丽觉得她青春的外?表下,包裹着一颗苍老的心,明明就站在眼前,却像雾一样随时会散。
呆到晚上九点?多,两个姑娘在街边分别?。
林慧丽被新交往的男朋友扶到车里后?,又醉醺醺地从副驾驶室里探出头,“真真,你下次晚上回家让姓晏的来接你啊。你管他忙不忙呢,懂事的女孩会吃亏的。”
傅真上前把她按回车里:“你酒量也太差了,还?是赶紧先顾好你自己吧。”
目送林慧丽离开后?,她犹豫了下要不要给晏启山打电话?,几次拿手机按下熟悉的号码,但最终还?是选择放弃。
都快十点?了,万一他正和沈繁樱在一起?……呢?
傅真抱着一大捧复古粉接骨木,神情落寞地拦了辆出租车,“师傅,去三?里屯。”
如今北京正办奥运会,每一辆出租车都开着广播听赛况,司机也比以往还?要热情好客。傅真刚上车就被猛夸了一通:“大妹子,您去三?里屯泡吧还?是回家?哎唷,这花和您本人一样漂亮喔~”
傅真收拢裙摆坐好,弯了弯眼睛微笑起?来:“回家呢,去男朋友家。”
“这花也是男朋友送吧,很娇贵很小众很不好找,他对你很上心。”
司机是个东北阿姨,说话?豪爽,语气大方自然?不刻意恭维讨好,听着就像邻里拉家常一样熨帖。
傅真彻底放松下来,表情变得明亮鲜活,笑声也清灵:“是吗?难怪花瓣一碰就掉。”
司机通过后?视镜看了眼她的花,笑着说:“这花很香,我老家那里会熬糖浆腌起?来冲水喝。”
之前做茉莉花糖浆买的进?口玉米糖浆还?剩下不少,傅真眼睛一亮,“那我也试试。和柠檬一起?腌应该很不错。”
又静默了一会儿,司机忽然?低声惊呼:“哎唷,外?面怎么又开始下雨了。”
“是吗?”傅真扭头看向窗外?。
司机放慢了速度,“是呀。下得还?挺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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