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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去包厢吧,暖和点,还能看运河雪景。”
他们临窗而坐,老板娘非常爽气地送了一壶热红酒。晏启山询问她想吃什么,叫她随便点没关系。可她此前从未光顾过任何酒吧、酒馆,于是十分拘谨地表示,“你点吧,我随便吃一点就好。”
“那你喝点酒暖和下。”晏启山给她倒了一点点热红酒,然后拿起笔唰唰唰几下迅速搞定。
“你不喝吗?”傅真无端地紧张,问完马上意识到自己问了句废话,顿时一窘。
晏启山微微笑着,“我得开车载你回家呢。”
傅真招架不住,只好假装听歌。
外面搭了个水上舞台,有人淋着雪,在那里一首接一首地唱缠绵悱恻的爱情金属,都是芬兰摇滚乐队H.I.M的经典曲目。
gone with the sin, join me in death,greatest love songs, vol.666……
看来是Ville Valo的资深乐迷。
傅真听得入迷。晏启山有些意外,没想到斯斯文文的小姑娘还喜欢哥特金属。但有了前车之鉴,他没出声打扰,就这么静静地看着她。
侍应生很快推着餐车来上菜,樟木桌上餐碟摆的满满当当。
傅真回过神,愕然发现他点了一大堆。
盐烤皱皮小土豆、奶油盐烤毛豆、盐烤鰤鱼下巴、凉拌苹果海蜇丝、梅醬起司雞胸、奶油烤鹅肝、 明太子西葫芦、醋青花鱼刺身、紫苏梅渍起司桃太郎番茄……
她向来节俭,忍不住提醒,“太浪费了,我们两个人吃不完的。”
“给你吃的怎么能叫浪费呢?快尝尝喜欢合不合胃口。”晏启山把筷子递给她,语气温和,一双桃花眼月牙一般弯弯含笑,灼灼生情。
傅真直愣愣地看着他,直到被他刮了刮鼻子,才反应归来,红着脸埋头扒油渣菜饭。
晏启山自己不吃,有一搭没一搭地往她餐盘上夹鲍鱼、鹅肝、烧鸟,还不忘嘱咐,“慢慢吃,别噎着。”
傅真紧绷的情绪终于慢慢松缓下来,但还是说话不多,只提醒他,“味道很好,您也吃。”
晏启山怕她尴尬,边看发进来的短信,边偶尔吃一点儿配着桂圆当归茶陪她吃。
短信是慕伯循发来的,主要是抱怨晏启玉最新作妖手段,顺便发牢骚,三哥你是不是中邪了,你什么时候对陌生人这么好了?
他回:她不是陌生人,我听过她唱的桃花扇·折桂令。
那天,她在台上哀哀戚戚,含着泪光,一唱三叹,“睡昏昏似妃葬坡平,血淋淋似妾堕楼高。银镜里朱霞残照,鸳枕上红泪春潮。”
曲终人散,他在剧场里一个人坐了很久。
因为舍不得浪费,桌上小食和热红酒份量越来越少,傅真吃得有些熏熏然,托着腮侧耳听外面的声音。
寂静的凌晨,雪始终纷纷扬扬地下着。
水上舞台那边捧场的人寥寥无几,但台上人已经唱得撕心裂肺。细细一听,是那支one last time。
伴随着一段吉他失真和鼓点,电台突然开始插播新闻——
“南方暴雪突袭,所有高速已紧急封道,请各位旅客注意查看航班、列车延误信息,以免影响年末出行。另外,寒潮来势汹汹,接下来各省预计会面临不同程度的缺水缺电,请大家合理储备生活物资,严禁哄抬物价。”
紧接着,公共短信也进来了:我省富阳山区大雪封山,积雪深度超过20厘米,多个路段冰冻严重。为保障交通安全,目前富阳境内部分村镇公路、所有省道、国道和高速已依法实施应急抢险交通管制,过路车辆请注意绕行。同时提醒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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