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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第 54 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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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里冷笑,面上却是没什么表情:“哥,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

顾振华:“舜华,我以为自己能弥补,现在看来我做不到。其实这些年,我也想过忘记,但良心在这里,我就没法忘,不管怎么说,如果不是我——”

说到这里,他有些艰难地抿了抿唇:“有时候我恨不得把我这条命给她好了,至少把债还清了!”

顾舜华:“她可真行。”

心里却在想,至于么,不就是一巴掌吗,一巴掌还得要命来还吗,不知道的还以为挖她家祖坟了!一个什么狗屁的冯书园,就把这么一大老爷们玩弄在股掌之间!

顾振华:“其实我今天看到了,她和你那位朋友一起去溜冰。”

顾舜华倒是没想到:“啊?”

顾振华:“你那个朋友出身好,人也不错,就是不知道能成不,如果真能成,那也挺好的。”

这转折可真出乎意料,顾舜华忙道:“那哥哥你是不是也可以开始自己的新生活了?”

顾振华沉默了一会,道:“那天我过去百子湾,看到了她,一个人住在那么荒僻的地方,周围也没几个认识的人,她提着一个网兜买菜,只买了一根葱。”

顾舜华:“嫂子日子过得不容易,其实我多想帮衬帮衬她,但她也有自尊的,现在非亲非故的,她不愿意欠人情。”

顾振华:“舜华,你上次说有个男同志追求你嫂子,什么样的啊?”

顾舜华挑了挑眉,这就是她随口胡诌的,没想到两个人见了面都没说破这件事,也怪不得他们一起生活了七八年,最后还是这样。

两个闷葫芦。

顾舜华便道:“这个我也不知道啊,你想问就自己问问去,我哪能天天操心这个,她现在又不是我嫂子了。”

顾振华沉默了好一会,终于咬牙道:“我明天过去一趟。”

***********

第三天顾振华好像班都没上,直接奔百子湾去了,看来倒是挺积极的,不过就她感觉的,嫂子现在自己日子倒是过得舒坦,回炉的烧饼不香,人家还未必吃这回头草呢!

顾舜华这边收拾了孩子,王新瑞却过来了,她最近和她相亲对象谈得不错,差不多要结婚了,这是打算给顾舜华下帖子,又说到时候还得请顾舜华和常慧给她帮衬着。

她陪着她一起送孩子,一边送一边说话。

“我今天去看常慧了,常慧最近相亲又泡汤了,你猜怎么着?本来她谈了一个,对方条件人品都过得去,她就和人家交了底,说起她以前在兵团已经和人过了日子的事,结果那男人当时的笑就不对味了,后来也就不来往了。”

所谓的“过了日子”,自然是说两个人当夫妻一块过,其实就是睡过的意思。

顾舜华听着蹙眉:“这事儿真不好办!当时常慧和雷永泉也是正经请咱们吃了酒,在咱们一伙儿人的见证下结婚的,谁知道回来后就变了天!”

其实说起来,前些年下乡知青很多都这样,怕结婚影响回来,所以大家办了婚礼,但是不登记,想着等回城登记,要按他们的说道,常慧雷永泉也是正经举办过简单婚礼的,那时候,自己和任竞年也差点不登记呢!

只是这边的人不懂当时的情况,倒是把人给看轻了。

王新瑞冷笑一声:“常慧是好人,她当然觉得这事不应该瞒着,该和人家先说清楚了,但依我看啊,那个男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嫌弃这个?至于吗?谁还能这辈子就跟一个男人,结婚离婚再嫁的女人多了,你嫌弃得过来吗?老封建一个!”

顾舜华:“一样米养百样人,这世上毕竟什么人都有,人家在意这个,咱不能因为这个就说人家不好,那是人家自由。但是我们找个对象,是要一起过日子的,不能接受,确实早点一拍两散更好。”

王新瑞:“你说得自然有理,但我就是气不过,凭什么!这事儿都怪雷永泉,当初在内蒙时候非倔着不领证,现在倒是好了,负不起这个责任!其实常慧嘴上不说,可她相亲两次都不顺利,根子上,她还是有些惦记雷永泉,说到底一起过了好几年,能那么容易忘记吗?本来就当夫妻过了,就这么被人家扔了,心里是什么滋味?想想就气不过呢!”

顾舜华听着这话,其实也是说不上来的滋味,雷永泉这人,要说对常慧也不是不上心,为了一个工作的事,雷永泉三话不说就去解决了。

王新瑞:“你还记得那天吗?就那天下雨,他家保姆来接他,可真是热乎啊,这滋润的,身边还带一大丫鬟,这不就是一大少爷吗?当时常慧那脸色就不对,回去后,她哭了一场,第三天我看到她,眼睛都是肿的。”

王新瑞那叫一个咬牙切齿。

顾舜华:“常慧要是真为这个哭一场,说明确实惦记着雷永泉,可就这么抻着也不是事啊,既然心没死透,那干嘛不找雷永泉说说!雷永泉其实对她也是惦记着,那天在我家,我看他那眼神,时不时往常慧身上扫。”

王新瑞:“那不是有个冯书园戳那里嘛,常慧也没个台阶,没台阶她自己去找雷永泉,怎么着都不合适吧?也只能冲着我们说说了。”

顾舜华:“冯书园的事,咱们倒是犯不着,她再蹦跶,也进不了雷家的门,依我看,便宜没沾到,只怕是惹一身骚,你看雷永泉真把她当回事嘛?不过是凑巧了一起玩玩,他那性子就这样,和他一起出去滑冰的多了,他能把谁放心上!”

要说真放心上的,也就是常慧了,可那不是闹成这样。

常慧在雷永泉妈妈跟前都讨不到便宜,至于她冯书园,她就是撅着屁股往里面挤,也进不去雷家的大门啊!

王新瑞:“可我就是看不过去,你瞧常慧心里还是惦记着他的,他呢,竟然和别人这么热乎去了!那个冯书园可真不是东西!”

顾舜华听着,便把自己哥哥的事也提了,王新瑞听得目瞪口呆:“姥姥的,姥姥的,咱能被人家这样欺负,也太坑人了!不给她点颜色看看,她都不知道她姓什么了!雷永泉也真是八角掉到粪坑里,香臭不分!也就是仗着常慧没人戳份儿,要不然过了那么多年,你敢跑,还不费了你丫的一双招子!”

顾舜华:“可别,永泉那人,挨鞭子不挨棍子,吃软不吃硬,咱犯不着,依我看,别的也不用,就把常慧遇到的事和他提提,让他知道,常慧是女人,他是男人,大家不一样,他拍拍屁股走了,可常慧面对的是什么啊!那能一样吗,这不是过家家,他们这是正经结婚过日子了!”

王新瑞:“这倒是可以,不然常慧受的罪算什么,就这么平白受着?就算他们真不成,他也得知道,常慧因为过去的经历到底付出了什么代价,对常慧的人生又是什么影响!”

顾舜华点头:“回头我和他提一下常慧的事,他要是听了,有点良心,自己看着怎么办吧,能不能成的自己想办法,他要是无动于衷,那就当咱白说了,咱们也没法。”

她这么说,其实是抱着一丝希望的。

趁着雷永泉妈正烦这冯书园,两个一对比,常慧还是比冯书园好了八百里,在这个情况下,没准雷永泉妈就接受常慧了。而常慧经过了这些事,做人做事明显比之前软了,不说别的,就是托儿所工作那事,她也没说什么就接受了。

两边都变一变,没准还能把过去的感情拾起来。

王新瑞听着倒是笑了:“行,就这么办,好歹和雷永泉提提常慧现在的情况,要不然常慧就这么被晾在那里,她自己也不好意思再去找雷永泉,没台阶下,这算什么事!”

两个人说着话,顺便提起来王新瑞的事:“刚才说起你结婚的事,你打算什么时候摆席?”

一提这个,王新瑞便臊不拉几的:“打算选个周日,这样大家都有时间!”

顾舜华:“要按照咱胡同里老传统,那肯定得建几个灶,摆大席了。”

一般结婚娶媳妇都是这样,搭起来席棚子,临时建几个灶,再从饭店请几个厨子,席面则是北京老传统八大碗,流水席,接茬地吃。

王新瑞:“是有这个意思……不过我觉得犯不着,差不多得了。”

顾舜华一听:“哪能算了呢,你记得说一声,到时候我叫上我爸,再找几个我爸的徒弟,给你撑场面去!”

王新瑞:“哎呀,那我可沾大光了,玉花台的大师傅给我跑堂会,这是多大的排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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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情上的事,两个人相处的事,涉及到的面多了,不成总是有缘由,这也是为什么对于常慧和雷永泉,除了给常慧在雷永泉跟前提了工作的事,别的她是一概不提了。

可现在,常慧相亲遇到这麻烦,总归是日子不顺,听王新瑞那意思,她还是惦记着雷永泉,于是那天她过去雷家,就顺便提了这事。

“本来处着一个还可以,但人家嫌弃她,到底是嫌弃以前在内蒙的事,你也知道,这个世道男人过去有点什么,咱说是浪子回头金不换,可是女人有点什么,沾上了,总归好不了,自己连辩解都不能,只能让别人随便说三道四了。”

这话说得雷永泉那脸都绿了。

他和常慧虽然没登记,但那都是实打实地在一起过,两个人也是简单地摆酒过了一下仪式的,回来后,自己妈看不上常慧,常慧也和自己妈硬杠上了,他想从中说合都不行,最后常慧还为了这个和他闹起来,使性子干脆分开,他也是气不过,一赌气,心想就这么得了。

其实这么晃荡着,和一帮子人过去滑冰,看着醉生梦死,其实好面子,嘴上说早不记挂,但哪能不惦记,特别是那天去顾舜华家,看到常慧,心里也不是滋味。

现在顾舜华这么一说,他也觉得自己不是东西,有些事,你装没看到,其实还在,只不过逃避罢了,他沉默了好一会,才艰难地道:“这个事,我没想到影响这么大,我——”

顾舜华笑了:“是吗,你是男人,你当然没想到了,毕竟你身边还有陪着去滑冰的呢,是吧?”

雷永泉咬牙:“你说冯书园?又不是只和她去滑冰,一群人呢,我哪至于这么胡来!还有我妈说的什么圈子,那也是发小儿拉着一起的,我根本没搭理!”

顾舜华:“永泉,不是说我和常慧关系好,我就为她怎么着,我们都知道,你们都算是正经结婚了,在一起五年哪,结婚五年哪!要是你说你对常慧一点感觉没了,行,我不废话,毕竟感情的事没法勉强,可你到底有没有?是你自己逃避不愿意争取,还是彻底就想甩了她找好的?”

雷永泉愣在那里,半天没回过神来。

*********

转过天来,快下班时候,王新瑞从王府井置办了结婚用品,顺便过来找顾舜华,便和她提了常慧的事:“常慧说,中午有人给她送了一个网兜,网兜里是铝合金饭盒,那饭还挺丰富的,她正纳闷怎么回事,我琢磨着,雷永泉还学起雷锋来了,做好事不留名。”

顾舜华:“那样也行,总归是一个机会,不过雷永泉得想办法解决下两个人的差异问题,特别是他妈那里,光送饭盒肯定解决不了问题。”

王新瑞想想有道理:“那怎么办?”

顾舜华:“那还真不是咱能解决的,具体发展到什么情况,还是得看他们自己了,咱们能做的有限。”

王新瑞:“好吧。”

可谁曾想,这天,顾舜华恰好过去雷家帮着做饭,正做着,就听警卫员说:“外面有个女同志,提着一个铝合金饭盒,问这是不是家里的,我看了看,好像确实是。”

顾舜华一听,顿时明白,常慧估计猜着了,来送饭盒了。

这时候,恰好雷永泉妈和冯舒园都在,常慧来送饭盒,如果没见到雷永泉,正好赶上雷永泉妈,还不一定怎么着呢,当下就像找理由出去一趟。

谁知道雷永泉妈却笑着说:“饭盒啊?那饭盒是不是前天永泉拿去的,我是听说他有个朋友在托儿所上班,说是中午饭总是吃不好,太忙了,他就给人家送个饭盒去,永泉这孩子就是太好心了。”

说着,她吩咐旁边的冯书园:“书园,你过去把饭盒收回来吧,永泉正读书呢,别打搅他了。”

冯书园垂着眼,点头,出去了。

顾舜华冷眼旁观,顿时明白了,雷永泉妈妈这不是用冯书园对付常慧吗?

她当然不能让常慧受这个气,当即就想找理由也过去,可谁知道雷永泉妈妈却突然道:“呀,舜华,我想起来了,永泉好像说他不想吃丝瓜,我这里占着手不方便,你帮我过去问问,看看今天这个丝瓜他能吃不。”

顾舜华听到这个自然应着,等出去了,她陡然明白雷永泉妈妈的意思了。

高啊,实在是高!

她肯定知道自己和常慧是一伙的,这是利用自己来给雷永泉通风报信。

所以她从一开始就把冯书园给算计进去了,杀人都不用刀的!

雷永泉妈这是把枪都给自己上膛了,不用她就傻了,她马上过去找雷永泉:“永泉,我听着警卫员那意思,好像常慧来了,说是送一个铝合金饭盒,你要不过去看看?”

果然,雷永泉一听,立马放下书,三话不说出去。

顾舜华见了,略等了一会,也就回去厨房了,雷永泉妈妈看到她,笑了笑:“舜华,你受累了。”

顾舜华:“也没什么,顺手说一声的事。”

雷永泉妈妈笑了笑:“咱这饭焖锅里了,我也出去看看,舜华,你去吗?”

顾舜华心想那敢情好,于是跟着雷永泉妈妈出来了。

而常慧这里,她确实是来送铝合金饭盒的。

这两天,她想起来雷永泉那天和冯书园那么热乎,总归是不舒坦,毕竟这么多年的感情。那天托儿所的同事说有人给她提了一网兜,说是给她的,她一看铝合金饭盒锃光瓦亮,就猜到了,再打开,看到里面菜,煎鸡蛋酱肘子灌肠再搭配上白生生的米饭,哪是她随便吃的。

她便和大家伙一起都分了吃,吃了后,洗洗,便把饭盒送过来,想着告诉雷永泉,以后别这样了。

送这个有什么意思?

可谁知道,她过来送铝合金饭盒,别的没碰着,倒是遇到一个年轻女同志,打扮得倒是齐整,脸上也挂着笑,只是张口上来就是说雷永泉。

她说永泉,是特亲近那种,倒好像雷永泉是她家的,而自己就是那个外来傍尖儿的。

常慧顿时羞愧难当,她觉得眼前这女人说中了她的心事,是啊,说是送饭盒,可饭盒为什么不可以转交,巴巴地来,还不是有那么一个意思!

听这话,真是一巴掌扇过来。

她当时眼里就含了泪,转身就要跑。

这时候也是巧了,雷永泉就出来了。

雷永泉显然是听了那话,冷着脸,狠狠地骂了冯书园一句:“滚你丫的,你算哪根葱,也跑来这里给爷瞎叨叨!”

可常慧扭脸儿已经跑了,雷永泉急了,赶紧追。

冯书园被雷永泉那么一通骂,懵了,她也没受过这种委屈啊,眼泪瞬间从眼底泛出来,汪汪地就要往下掉。

她捂着脸,就要往回跑,干什么呢,和雷永泉妈告状去啊,她知道雷永泉妈妈不待见这个常慧。

他们之间那点事,她早打听清楚了。

可不提防,雷永泉妈和顾舜华从厨房出来了,早把这事看眼里。

冯书园:“阿姨——”

她眼泪汪汪的,咬着唇,明明委屈的要命,可就是不说不说我不说。

顾舜华看到这个,觉得可真像,她现在这样太像陈璐了,敢情搞心眼的都会这一招?

雷永泉妈妈却一脸关心,拉着冯书园的手:“哟,书园,你这是怎么了,哭成这样,是谁打你了还是怎么着?”

冯书园:“阿姨,刚才我过来,遇到一个女同志,模样看着倒是周正,就是嘴里没个好话,阿姨你说我这好好的,就是来拿一个铝合金饭盒,我招谁惹谁了!”

说着,眼泪终于往下掉了。

雷永泉妈妈却道:“她打你了?”

冯书园:“那倒是没,我和她正说着话,永泉跑过来,倒是把我说了一通。”

雷永泉妈妈轻描淡写:“是吗,那回头永泉回来,我说说他。”

冯书园看了眼雷永泉妈,她这才感觉到不对味了,她一心以为雷永泉妈应该反感常慧,怎么这会儿竟然不疼不痒了?

正说着,雷永泉回来了。

他没追着常慧,常慧跑上公交车了,他腿着过去,肯定追不上。

气急败坏地回来,一眼看到冯书园,简直恨不得抽死她。

不过到底是个爷们儿,不打女人,他狠狠地瞪了冯书园一眼,对他妈说:“妈,让她收拾铺盖走人,今天咱家里,有她没我,有我没她!”

这狠话一放,冯书园吓懵了,她忙说:“永泉,我也没说什么,我就是看她——”

然而雷永泉哪里听:“滚你丫的,少来你的片汤话,你丫也甭在爷跟前晃悠你那张丧气脸,活人看了能衰三年!”

冯书园小脸煞白,吓了一个胆颤,哆哆嗦嗦的,嘴唇张了合,合了张,最后膝盖一软,差点倒那里。

可雷永泉哪有心软的事,他这个人,平时仗义,局器,但真惹上他来,那是四六不懂混不吝的性子。

至于女人,平时看着笑嘻嘻,什么都让着,没什么让他着恼的,可急眼了,该狠心的,他比谁都能下决断。

这个时候,反而是雷永泉妈护着冯书园了,把冯书园扶着进屋,劝了一会,又过去让“老爷子”为冯书园士持公道。

可雷永泉就是闹起来了,这位闹起来就是放屁崩坑,不论秧子,你说破天也没用,雷老爷子他在外面再威风,他也是当爷爷的,当爷爷怎么也拗不过孙子,最后能怎么着,闹成这样,冯书园是留不下了,少不得让她走。

这其实也就半个多小时的功夫,可事情就这么闹开了,顾舜华都没反应过来,冯书园已经要开始收拾铺盖卷了。

这么一场大戏,顾舜华看得也是目瞪口呆。

不过等冯书园哭哭啼啼真得拎着包袱走的时候,她抬腿就要往家跑。

惹不起砂锅惹笊篱,这祖奶奶回头肯定找自己哥哥,这次她可得给她来一个狠的

作者有话要说:很多时候,越是违背大家感觉的事情,作者敢写,一般反而是有根据的。

比如上一本《八零之改嫁隔壁老王》有个读者质疑我写的事业线不像□□十年代,像21世纪,并写了挺长的评论批判。

心累,并不想再多解释,我给出了那么多参考文章,并且一再地说明,那本书的男主事业线就是河北清河县羊绒行业发展的历程,这种情况下,我还能胡编乱造不成?哭了。

至于本文,我需要说的是本章的朝鲜冷面,北图和冷面都是参考了作家宁肯(第二届老舍文学奖长篇小说奖获得者)写的八十年代北图记忆,他详细地回忆了北图,以及北图对面的朝鲜冷面。

原文写道“之前它好像不是餐馆,只是个早点铺,有一天忽然就改成了“朝鲜冷面”,很简单的几个红底白字,没一点文化却引来无数学子。这是1979年或者1980年的事,最迟不过1982年的事”,本文现在大概是1980年,所以这个时间点应该是恰好朝鲜冷面开业。

就是解释下,1980年的北京是有朝鲜冷面的。

然后多说一下背景让大家感触,1978年,傻子瓜子已经挣了100万,1980年时候他的雇工每个人500元工资(很震惊是不是,这位大佬三次被邓提起,这些数字应该算是历史记载了,应该不至于有假)

肯德基进入中国的时间是1987年,当时就疯狂卖,疯狂卖,1988年全年营业额高达1430多万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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