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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她俩一眼,发现她俩没抓书,便默许了她俩在店里吃蛋筒。
江海潮撕开纸盖,在冯雪嫌弃地目光注视下,舔干净了内层,然后幸福的眼睛都眯了起来,声音也带上了蛋筒的甜蜜和清凉:“说吧,到底怎么回事?你想憋死你自己啊。”
冯雪一口蛋筒咬在嘴里,咽也不是吐也不是,只能等到冰淇淋在嘴里化成水,咽下那股甜,才含糊地开口,说了昨天发生的事。
其实话一出口,她就后悔了。
经历了昨晚到现在,跟江海潮一家人共同生活了近20个小时。她再开口说自己遭遇的郁闷,感觉特别像语文课上陶老师说的那个晋朝的皇帝。老百姓都饿死了,他还特别奇怪:“老百姓为什么不吃肉粥呢?”
对,那好像还是个成语,叫做何不食肉糜。只是,肉糜的糜字怎么写来着?麻底下到底是个米还是肉来着?
她脑袋瓜子一开小差,那股憋着的气就东奔西窜,干脆不知道该从哪儿撒出去了,搞得她心情郁闷。
更何况江海潮还一言难尽地看着她,半晌才冒出一句话:“有点蠢哎。”
“喂!”冯雪不由自主地拔高了嗓门,引的书店店员都朝她们这边瞪了过来。
她只好又压低声音,自暴自弃道,“我知道我蠢,不用你再说。”
“我是说你那个钢琴老师有点蠢。”江海潮还是那副一言难尽的表情,“农村不就是乡村吗?你借给我让我练英语的那盘英文歌磁带,不是美国乡村音乐吗?如果真像你那个老师说的那样,农村注定的跟艺术修养没关系,那乡村音乐怎么说?她真是钢琴老师吗?她怎么一点常识都没有?好蠢啊!”
冯雪瞪大眼睛,憋了半天才冒出一句:“她很有名的,两堂课要150呢。”
江海潮眼睛瞪得比她还大,老天爷啊,150块,他们湖港镇中心小学的老师一个月的工资才多少?
但她并没有被金钱吓倒,依然固执己见:“那她还是蠢啊。”
冯雪急了:“她是钢琴老师,老师啊!”
“老师又怎么样?”江海潮不以为意,“老师也是人,人非圣贤,孰能无过?是人就会犯错。想想仇伟民,想想我们以前的方校长。”
冯雪下意识地反驳:“那不一样,他们是坏人。”
她的钢琴老师,没那么坏吧。起码钢琴老师不会去找小姐。
“不算坏人也会做错事。”
冯雪沉默了,又咬了一口蛋皮,裹着里面的冰激凌吃,听得她声音都凉凉的:“那你要是我会怎么办?”
江海潮也在舔蛋筒,满不在乎道:“换个老师就是了。”
“喂!”
“不能换吗?”江海潮奇怪,“两节课就150块哎,只有她一个老师吗?既然她让你不舒服,那就换一个呗。”
冯雪纠结死了:“非得换吗?就没别的办法吗?”
“那你想怎样?”江海潮盯着她看了好两眼,恍然大悟,“你是希望她对你改变看法,突然间发现是她有眼无珠,对吧?”
冯雪的脸腾的一下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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