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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实在想不通这几个人都跑这房间来有什么目的。
难道他给阎朔做推拿的事情也被传出去了?
“来都来了,行吧,都脱吧。”淮年用一种舍己为人的语气说。
阎朔作为刚刚体验过的人很明白淮年这句话在说什么。
沈虞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表情一滞。
谢北柯更是犹豫: “这……不好吧?这么多人?”
淮年: “来不来?”
废话真多。
谢北柯一咬牙,脱下自己的外套。
“再脱。”淮年下达指示, “都脱光。”
谢北柯的脸青红不定,最终,他涨红着耳朵,脸变得像个番茄,脱光了上衣,又抬手去解皮带。
“停停停,裤子就不用了。”
谢北柯: “啊?”
裤子不应该才是关键吗?
“你实在要想脱也行。”淮年说, “但我推拿应该按不到那下面。”
谢北柯: “……”
他刚刚红过的脸现在变黑了。
今天,谢北柯的脸就是一个巨大的调色盘。
“所以,你和他刚刚是在——?”
“推拿啊。”淮年理所当然地回, “不然呢?”
谢北柯: “……”
他真是操了father了。
是他想得太多,犹如飞蛾扑火,那么冲动。
谢北柯利落地把裤子皮带扣紧。
“我不用。”他先拒绝,但转念一想,凭什么让阎朔和沈虞享受淮年的触碰,他自己却没有?于是他改口, “算了,我需要。”
淮年忍住了给他一拳的冲动。
“你这疤是什么情况?”淮年照旧坐在谢北柯的身上时,看见他背后的一道口。
“以前年轻拍戏没注意,被道具弄伤了。”他说得随意。
“怎么?很惊讶?”谢北柯见淮年没说话,笑着调侃, “没想到吧?我这么一个入行即封帝,家里给买了奖杯的人还能有这么认真演戏的——啊——淮年,你轻点要死啊!”
淮年无辜: “我只是正常力道。”
“你刚刚有没有听我说话?”
“听到了。”淮年一掌推开谢北柯背上积压的僵硬的肌肉, “演戏这件事,难道不是你想认真就可以认真的吗?跟什么时候拿奖,怎么拿奖,没任何关系吧?”
“还疼吗?”淮年控制着力道,缓缓释放着内力。
一股暖流顺着接触的地方流入谢北柯的身体里。
他摇了摇头。
他想,他可能真的爱惨了淮年,才会有这种入戏具体的被触电的感觉。
等谢北柯下床,淮年看向沈虞。
沈虞笑着说: “我就不了,谢谢小年。”
少了一个免费客户,淮年乐得自在。他甩了甩手腕, “所以你们到底来这干嘛?”
“看你啊。”谢北柯直截了当地说, “你一直没消息,我……我们都担心。”
“那玩意儿,怎么说,现在走吗?”
“什么?”
“就那个!”谢北柯急得瞪眼,又不知道怎么形容,怕说错话惊扰到淮年,只好手脚并用地模仿。
哦,爬行哥啊。
“还没有。”淮年故作可怜, “每天晚上都会出现……就在房间里……悄无声息……然后突然砰——”
淮年抬手朝着谢北柯扑去。
他本来是想吓谢北柯的。
哪知道谢北柯反手就把他抱紧。
那力道很大。
“对不起。”谢北柯轻声说, “让你一个人经历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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