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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微挑，“你认识的那个人叫什么名字？”

锦声愣了两秒，闷声说没有认识的人，见状段宁商若有所思，也不知信是没信。

段宁商直接带锦声去学校外的百货商场购物，好几层楼，要买的东西应有尽有。

因为怕漏买什么东西，所以锦声动作很慢，每个货架面前都要停留好半会儿。

段宁商跟在他后面，竟也没半点不耐烦，反而还很闲散，告诉他哪个牌子好用些，特别居家。

走到买衣服的楼层时，段宁商来了劲儿，原本只是给建议的他变得主动起来，就像打扮洋娃娃一样给锦声挑选衣服。

锦声自己没什么特别喜欢的，就迷迷糊糊懵懵懂懂跟着他转，段宁商说哪件好看他就去试哪件，试完段宁商还给他拍了几张照。

拍完照段宁商自己都有些怔住，他翻了翻照片稀少的相册，里面除了专业课的相关照片，就全部都是被他按着拍照的锦声了。

就像个精致漂亮的洋娃娃，任何衣服穿在他身上都好看，圆润的眼睛看着无辜清纯。

“你拍好多了……”锦声憋红了脸，不想再拍照了，“能不能删掉一些？”

“删掉做什么？”段宁商把玩着手机。

“你给我拍什么照。”锦声小声，“感觉好奇怪。”

“哪里奇怪了？”段宁商不由分说拽着他的手凑近，眉眼明晃晃的肆意盎然，“你不知道自己长得特别好看吗？”

锦声知道的。

可是很少有人这么直白，还凑得这样近告诉他这些。锦声被段宁商攥着手，悄悄挣扎，见挣扎不开，便自暴自弃垂着瓷白的脸，翕声道：“谢谢，你也很好看。”

闻言，段宁商微微挑眼，随意扬唇，狭长的丹凤眼越发逼近，就在段宁商想招惹锦声几句时，他耳边忽的响起抽气声。

段宁商微微一顿，扭头看了眼。

服务员捂着嘴，用力摇了下头，目光却黏在他和锦声身上，眼底明晃晃的八卦和好奇。

段宁商：“……”

这样近的距离，似乎确实容易惹人误会。段宁商后知后觉这一点，他刚一走神，就被锦声成功挣扎开来。

现下也不讨论什么拍不拍照的问题了，锦声只想赶紧去买别的，白净的脸微微紧绷，“这些衣服够我穿好久了。”

段宁商扫了眼，赞同道：“确实，但还有个重要的东西你没买。”

“什么？”

“内裤。”段宁商露出张扬的笑，低声问他，“你穿多大码？我去给你挑。”

锦声觉得这个可以自己挑。

但是段宁商很显然不想甘休，他不得已说出自己的码数，段宁商哦了声，“这样啊。”

什么这样啊？

锦声鼓起唇，不搭理他这莫名其妙的一句。

内裤也挑好后，段宁商带锦声去买水果，锦声没什么过敏的，便都买了些。

最后大包小包都快拎不下了，锦声迫不得已在马路牙子边打了保镖的电话，艰难报了个地址。

保镖来的时候，段宁商正闲着没事揪锦声发尾的头发玩，他的动作不重，发丝偶尔扫过白皙精致的后颈，弄得锦声很痒。

就购了一次物，他们的关系仿佛迅速就熟稔起来了。

“幸亏你不用军训。”段宁商指尖缠绕着他的发尾，“不然这头发得剪。”

锦声摸了摸，“也不长啊……”

“你不懂，在教官眼里不是寸头都算长。”段宁商说，“我给你买根皮筋扎个小揪揪吧？你这发尾应该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