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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庆忆说:“滚。”
任策没见过这样的白老师,直到茶杯撞上墙他才回过神来。小楚继父跳起来骂他神经病,抬手要打人,他立刻把他拉到自己身后,避开招呼来的拳头。
小楚妈妈惊慌失措,“白老师!做什么呢您这是!”
白庆忆一个眼刀扫过,“你该问问这个人渣。”
“你说过不能让男人帮我洗澡,连你也不行,可是爸爸帮我洗澡了。妈妈不在家,新爸爸说我不会洗澡,他帮我洗澡,还亲我那里。他让我摸他……摸他……”
“他说我不能告诉别人,别人会觉得我脏,会骂我是变态……我不是变态……我不能说……他会打我!他把冰箱弄坏了,却说是我弄的!爸爸妈妈打我打得好疼……白老师,你千万不要和别人说……”
白庆忆以前不能理解杀人。
他生性温和,蚂蚁爬到手臂上,吹一吹就让它回到花园去。程家下人犯错,只要有求他都会帮忙。有求就是害怕,就是知错肯改。他也曾以为再可怕的过错他都可以原谅。
现在他知道了,眼前这个男人,根本就没有活着的价值。
世上虽无绝对的黑白,但起码有大是大非,他却对这些原则性的对错,没有丝毫意识。畸形的价值观已根深蒂固,没有改过之心,强词夺理,以野蛮未开化的方式强占道德高地还沾沾自喜,面目可憎,千刀万剐不足惜。
“我是她爸,这是我们家务事,你他娘的管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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