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1 / 2)
他口中喃喃的,一声声低低道:“谢谢你,我,我很开心,很开心很开心。我,我也让你���心一下好不好。”他口中所谓的让许一凡开心一下。
就是扒掉许一凡的裤子,把许一凡XX了个00!
两个人靠着墙就地取材,在狭小的空间里干起了这件事情犹如干柴烈火。
特别是南宫斐的,在许一凡的角度看待,今天干这件事情的南宫斐非常之投入,而且还一直都在取悦他。
许一凡被他这一波波的取悦搞的浑身颤栗,自觉自己和泡在水池子里的衣服没什么两样,都是里里外外湿透透不说,而且还瘫软成水,然后被南宫斐这家伙用水枪一喷一喷的兹上天!!
事后许一凡瘫软的被南宫斐抱在怀里冲了个澡。
倒也不是全无力气。
就是身上那一波波的颤栗酥爽感还没退却,犹如潮水一样一浪又一浪的冲击着他,让他浑身上下哪里都不想动。
他哼哼唧唧地问南宫斐:“你爽吗?”
南宫斐低头,望着他,立刻就反问:“你刚刚没爽吗?”不等许一凡回应,他立刻上手,准备发起新一轮攻事:“那我重新再来,这次争取让你爽。”许一凡:……
目瞪口呆!
慌忙按住南宫斐那就要去为非作歹的手:“不不不,我刚刚爽了,里里外外爽的很透彻,所以才问问你有没有爽。"妈的,他里里外外被榨的一干二净,他觉得自己再被南宫斐榨一次,肾会原地爆炸。
南宫斐疑惑:“真的吗?”
末了,还补充:“如果没爽要告诉我,我毕竟,毕竟只和你做了几次,技术不太好……”还特娘的技术不太好?
狗屁的技术不太好。
许一凡无比真切诚恳的望着南宫斐:“我爽了,真的,刚刚特别爽,而且你技术很好,特别好。我就是想问问你有没有和我一样这么爽。”南宫斐抿唇笑了笑。
笑的特别羞涩,他的脸上挂上这种笑容,浑身好似的都散发着一种想让许一凡去蹂蹒的禁欲气息。
许一凡晃了晃神,只觉得瞬间像是被电击了一样,竟然被南宫斐这笑勾搭的失魂一瞬。
妈哒,这男人虽然没有狐狸精的颜值,但有狐狸精的潜质啊。
心头蠢蠢欲动的瞬间,许一凡猛地起身将南宫斐反压在墙上,嘿嘿嘿地笑:“你到底有没有爽啊?”南宫斐睫毛颤了颤,点了点头。
许一凡“吧唧”亲了他脸颊一口:“怎么爽的?说出来我听听啊!”声音一时间疇瑟的,像个调戏良家妇女的无赖流氓。
南宫斐抬起眼皮,目光幽幽望向许一凡。
浴室里雾气缭绕,熏蒸的他眼睛水汪汪的像是晨间带了雾气的葡萄,雾蒙蒙却又闪着幽亮幽亮的光芒。
他脸上虽然有些拘谨羞涩,可盯着许一凡的目光定定的,无比沉静,也无比粲然,就好似此生眼中,只有这—人,永不变。
许一凡抬手,捏住他的下巴,疇瑟道:“小姑娘脸蛋这么红,难不成是害羞了?”他说到最后,没了声音,而是微微凑近,近距离的望着南宫斐的五官,以及南宫斐的眼睛。
凌厉冷戾的五官,却不知道为什么,此刻在许一凡的眼中,却深情又柔软。
他觉得自己一定是眼瞎了,竟然还能在南宫斐的脸上看到柔软深情。
许一凡将这念头撇开,嘿嘿怪笑:“告诉我你是怎么爽的?”“真,真要说吗?”
许一凡:“当然啊。”
他已经脑补了南宫斐说千字文的小黄黄……
南宫斐喉头滚了滚,目光落在许一凡的眼中,声音喑哑:“干//你干爽的。”短小精悍的五个字,却又博大精深让人脑补无数。
许一凡被这五个字砸懵了。
这,这特娘的,失忆了的南宫斐,依旧这么龌//龊下流无耻。
?-Tl、A4-A4-A4-A4-1 ”
我罪罪罪罪!
许一凡简直像是只被踩了尾巴的猫咪,整个人都炸毛了。
“劳资问的是你爽的时候是什么样的感觉,是不是肾被抽空了,是不是整个人都瘫软了,是不是要飞上天了,妈哒你这话什么意思,你什么意思?”南宫斐没有穿衣服,许一凡没法把南宫斐的衣领揪住,只能捏住南宫斐的下巴,然后踮起脚居高临下恶狠狠瞪着南宫斐。
“你是不是想说劳资很好干,天生就是被干的命啊是不是?”
许一凡今天本来其实想当个威武雄壮坚硬如铁的攻来着,他自己其实都搞不懂,为什么最后就成了被压的那个。
不过介于被压的太爽,导致他都忘了要把南宫斐调//教成绝世小受的事了。
现在被南宫斐这么一提,他顿时觉得自己受了莫大的耻辱。
太生气了,太生气了!!!
他现在,立刻,马上,要把南宫斐也干了。
不把南宫斐干死,他今天就不叫许一凡。
麻蛋,这个家伙,就是欠干。
第192章 这我老婆
南宫斐不等许一凡跳脚,双手把许一凡搂在怀里:“我爽的时候就是看着你爽,每次看到你快乐,我的一分爽就会变成十分。”他低头,将头搁在许一凡的肩膀上。
口中的话带着热气萦绕在许一凡的耳际。
“每次干//你的时候,看到你那么满足那么快乐,我就特别有成就感,觉得活着特别有意义。我,我不知道你说的那些,但是,但是如果可以,我希望自己这一生,死的时候都能是在你的身上,希望再过十年二十年三十年,依旧能看到你被我干的很爽。那样的日子,想想就很美。”许一凡:???
这男人,说的这是什么?
那些猥/琐下/流龌/龊的话怎么被这家伙一包装,突然就变得高大上了?
这就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呸呸呸!
他才不是什么牡丹!
许一凡被南宫斐抱着上床,又被南宫斐用被子裹的严实。
他后知后觉从南宫斐的这些甜言蜜语中反应过来,立刻拉住南宫斐的手腕:“你刚刚对我说的,是从哪里学来的?”这家伙的情话天赋太可怕了,许一凡这样的人都要被这家伙哄的头脑晕乎差点没了理智。
南宫斐茫然:“是我心里想的。”
许一凡:“信了你的邪,一会衣服洗完,你再多说点,我记录一下。”许一凡觉得自己也要学着点。
万一以后和南宫斐拜拜了,他这些话完全可以用在女孩身上。
活学活用莫不过如此。
黑狐的电话在这时候打来。
他绐许一凡发了自己结婚的地址。
生怕许一凡找不到,特地打电话告知许一凡行车路线,当然,还不忘再三嘱咐许一凡把弟妹带上。
黑狐这次结婚,也是要金盆洗手不再做那种危险的事情。
他比许一凡有头脑,已经打算在婚后和他老婆一起开酒店和餐厅。
许一凡和他聊了一会,挂了电话,听着浴房里哗啦啦的水声发呆。
事已至此,黑狐结婚的时候,许一凡总不能真租个女人去。
毕竟,这就是赤果果的打南宫斐的脸。
两个人如果是剑拔弩张的时候,他也可以这样做,谁在乎谁啊,他很乐意时时刻刻打南宫斐的脸。
但现在,两个人浓情蜜意正是“高//潮”期,他如果这样做了,他都过不了自己心里那一关。
所以,许一凡在思考了一个晚上后,干脆带着南宫斐和念念,穿着家庭装,一起去参加黑狐的婚礼。
黑狐的婚礼是在他自己的老家的一个江南水乡之地举办的。
许一凡带着南宫斐和念念下了飞机后,黑狐带着他的老婆儿子直接开车来接。
乍一眼看到许一凡带着一个男人。
而且这个男人,还算是个不熟的熟人。
黑狐顿时无语,有自家老婆孩子在,他倒也不至于点出南宫斐的身份,只问许一凡:“你老婆呢,怎么没带过来?”许一凡把手搭在南宫斐的肩膀上:“介绍一下,这是我老婆,南宫斐。”黑狐翻了个白眼:“骗鬼呢你。”
许一凡就知道黑狐不相信。
事实上连他自己都不信,有那么一天他会把南宫斐称呼为老婆。
哎,往事不堪回首!
倒是黑狐身边的女人戳了戳黑狐的胳膊,然后在许一凡望过去的时候笑着说:“你好,我叫宋嘉,是家树的老婆,很高兴见到你,我经常听家树提起你,你救过他的命。”“我叫秦乐,我也总听家树提起嫂子您,真是闻名不如见面,嫂子长得好漂亮啊,怪不得家树一直心心念丿疋\o
许一凡改了身份后,身份证上面的名字就叫秦乐。
许一凡指着南宫斐,“这我老婆,南宫斐,这我女儿念念。”怕南宫斐尴尬,他再次重申了南宫斐的身份地位。
嗯,就是他老婆,才不是他的老攻!
代号黑狐的王家树,此刻完全是懵逼的。
他把许一凡胳膊拉住朝一边拉去。
离南宫斐以及他老婆有点距离了,这才压低了声音质问许一凡:“你,你怎么回事?你老婆呢?”许一凡心头无奈叹气,黑狐这家伙,性子真是贼拉子倔强啊:“这真是我老婆。”他低声对黑狐说:“女儿是我们找人代孕的,我没骗你,更不会拿这种事情糊弄你。”“卧槽,卧槽草草草!”王家树一脸惊讶不可思议的瞪着许一凡。
瞪着瞪着,又侧头去打量南宫斐,打量了一瞬后收回目光,低声问许一凡:“知根知底吗?你对他了解多少?”毕竟,他对南宫斐的印象,就是�
�家伙虽然是个东林岛上的拍卖品,却把东林岛给毁成了渣渣。
比危险品还危险的存在。
在王家树心头,南宫斐这种人,不仅是危险品,明显身份也很不一般。
他不觉得自家这个好哥们能真的收服南宫斐。
“知根知底。”许一凡对上王家树那存疑的目光,只得补充:“小时候一起长大的,一起撒过尿一起嫖过//娼那种,你放心,他的任何事我都清清楚楚。”王家树叹了口气:“这么说,你是认真的?”
认真的吗?
许一凡不确定未来,但他想,至少现在,至少这一刻,他的确是认真的。
至于搞基丢脸啊什么的,这种想法他倒是真没有。
或许以前他会在乎亲人的看法。
但如今的他四大皆空,不在乎任何人的言语议论。
许一凡点头:“本来就是认真的。”
王家树又叹了口气:“你小子,隐藏的也太深了。”他勾住许一凡的脖子,小声又问:“那你,你们两个,谁是那个那个那个?”“他是我老婆,你说说是谁那个!”许一凡无比得意道:“他一直倒追我,追了好多年了。”王家树像是想起了什么般,突然恍然大悟:“上次在医院里遇到你……”许一凡脸一黑,立刻打断他的话:“那次是个意外。”王家树立刻点头:“好的好的,我明白了,哈哈哈哈……”那一脸猥琐的模样,一看就是脑子里装了各种不正经的东西。
回去的路上,是王家树开车,他的老婆坐在副驾驶位置。
他们的儿子王石和念念坐在一起。
小男孩子五岁了,比念念大一岁,两个小孩子身高都差不多。
而且小男孩是个特别话康的孩子,一路都在拉着念念的手说话:“爷爷家有棵杏子树,可好吃,酸酸的,还有桑莫,回家了我给你摘的吃,我都可以摘到,爷爷家还有鹅,它咬人,我护着你,它咬你我就打它。”小男孩简直把念念当了一个活的布娃娃。
许一凡看着就觉得开心。
有一搭没一搭地与王家树的老婆宋嘉说着育儿经。
当然,大部分育儿经许一凡是不懂的,只能请教身边的南宫斐。
宋嘉从后视镜里瞧着互动的两个男人,偷偷笑了声,对王家树说:“你朋友他们,挺恩爱的。”王家树:……
王家树打了个哆嗦,鸡皮疙瘩一堆。
身为钢铁直男,他完全没法接受两个男人恩爱这种事情。
当然,他也不会去反对或者厌恶。
毕竟,许一凡和他之间那是过命的交情,哪怕这种事情超出了他的三观,他也不会去反对,只会送上祝福。
王家树的家里是在一个比较小的村子里。
他爸承包了一片山头种了好多果树,果树下还散养了鸡和猪。
无比接地气的生活。
别说南宫斐,就是许一凡,也是第一次接触这么新鲜的生活。
他们钻进水果树里一玩就玩到了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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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石小男孩和念念的儿童友谊也追鸡打猪中成倍增长。
到了晚上一起吃饭的时候,两个小孩子坐一起,念念嘴巴甜甜的喊王石“石头哥哥”,王石则在不停的为念念夹菜。
两个小孩子玩的其乐融融,许一凡和王家树也聊的很嗨。
不得不说,两个人能从短短几个月中相处出超越队友的感情,还是有几分臭味相投的。
说着说着,王家树打量着许一凡说:“突然发觉你比以前话多了,笑容也多了,啧,大家私下里都喊你不笑阎王,还是个最年轻的不小阎王。”
“是吗?”许一凡摸了摸自己的脸:“我以前不笑吗?”
好似,想起来了,家里没有念念和南宫斐之前,他的确活的像是行尸走肉,不管是那个家还是他自己,都没有半点活气。
那段日子,现在的许一凡再回想一下,觉得就像是在地狱里走了一趟般。
偏偏他还搞不懂,为什么那时候的自己把日子生生过成了那样。
王家树模仿许一凡曾经那种眉眼冷硬的表情:“看,你那时候就是这样的,小小年纪就那么副表情,活死人一样。”
许一凡拿酒杯敲王家树的酒杯:“来来来,敬咱们两个的新生,以后要像普通人一样过日常性福生活啊。”
王家树:“必须得。”
两个人喝酒的时候,南宫斐就在许一凡旁边坐着,一直当了个隐形人,偶尔会夹菜在许一凡的盘子里,或是为旁边的念念剥虾。
他身上自带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凌厉气势,也因此,他不说话,亦没人会凑上来主动和他说话。
许一凡和王家树说到最后,又喝多了。
第193章 劳资要私奔
都不是酒品好的人。
喝多了后,许一凡和王家树相互抱头大哭。
—个说:“女人太可怕了啊,我家那个母老虎,你不知道她多可怕,她让我跪键盘也就算了,还让我跪榴莲,那个榴莲好臭好臭,屎一样的恶心,她还吃的有滋有味,我真是连和她亲嘴的勇气都没有了呜呜呜,你带我走吧,咱们两个私奔,远走高飞离开这里……”
—个说:“女人多好啊,你老婆胸大腰细一看就是女人,我家那个穿个女装也不会有人把他往女人上面带,拔下裙子鸡儿比我还大,我天天摸着他那比我还平坦的胸,真是生不如死呜呜呜……如果绐我个女人,别说跪榴莲,就是跪钉子我也愿意啊我呜呜呜你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两个人越说越悲伤,抱在一起嚎啕大哭,同是天涯悲惨人啊!
南宫斐和宋嘉,两个人都面无表情的站在一侧,一脸认真而又光明正大听着壁角。
许一凡和王家树,简直像是遇到了此生知己,相互痛哭流涕诉说着自己那地狱般的生活,然后再不停的灌酒。
喝到最后,哥俩好相互搀扶着起身,决定一起远走高飞离开这个磨人的炼狱。
当然,最终两个都没有出走成功。
王家树被宋嘉扶着去了正房。
许一凡直接被南宫斐打横抱着去了客房。
今天一天都在折腾,大概是累惨了的缘故,被南宫斐揉搓着洗了个澡的许一凡也没再折腾,抱着枕头呼呼大睡。
南宫斐给他盖好被子,又去瞧一旁小床上的念念。
念念抱着平板,还在玩游戏。
发觉南宫斐凑过来,忙忙把平板关掉:“爸爸晚安。”
南宫斐摸了摸念念的头:“睡吧。”
念念躺好在床上,任着南宫斐帮她盖被子:“爸爸,你今天要和老鹰叔叔睡一张床吗?”
“嗯。”
“爸爸,冒充老鹰叔叔的老婆,你是不是很委屈?”
“没有。”
“爸爸,如果你受了委屈要告诉我,我帮你把老鹰叔叔揍一顿。”
“好。”
“爸爸,你和老鹰叔叔也会结婚吗?”
“你觉得呢?”
“老鹰叔叔没有石头哥哥的妈妈漂亮,也没有像石头哥哥的妈妈一样穿好看的裙子,如果你和他结婚了,你不会幸福的。”
南宫斐:“每个人都不同,不一定穿一样的就相同,结婚是基于相爱的前提,相爱才会幸福。”
“爸爸,那你和老鹰叔叔相爱吗?”
“不知道。”
“如果你和老鹰叔叔相爱了,我会祝福你们的,石头哥哥就在祝福他和他的便宜爸爸。他说作为一个男子汉,非常希望为他受了很多苦的妈妈能够幸福。”
“我觉得,作为一个女汉子,我也很希望爸爸你能够幸福。其实我本来想长大了嫁绐你,但是觉得那样的话,时间会很漫长,如果老鹰叔叔能够嫁给你,也不错。”
小姑娘滔滔不绝的说了很多后,终于困了,打了个哈欠躺下睡觉:“爸爸,晚安,你以后肯定会比石头哥哥的妈妈更幸福。”
“嗯。”
屋子里的另外两个都睡着了。
但南宫斐却睡不着。
他侧躺着,目光一直盯着许一凡的脸。
相爱吗?
他确定以及肯定,自己很喜欢眼前这个男人。
但是,他不确定这个男人是不是喜欢他。
喜欢吗?
还是不喜欢?
只要想想这个问题,他觉得自己就心烦意乱。
他完全不敢想象许一凡和别的女人手拉手结婚的那种画面。
他觉得,如果许一凡哪一天要离开他,他一定,一定会把许一凡杀掉。
手指,缓缓地抚摸着许一凡的脸。
摸着摸着,就捏住了许一凡的下巴。
这种日日在失去中以及日日都在想对方是不是喜欢他的那种情绪,特别令南宫斐焦躁。
他甚至觉得,或许,只要稍稍用力把眼前这个男人的脖子捏断,就不会有这种烦恼。
可是,下不了手。
想到杀掉许一凡后,这世间就再没这么一个人。
只要想想这个男人会永久消失,他就有种要窒息般的痛苦蔓延在了浑身。
舍不得伤害这个人半点,更别提把他杀掉。
他只想,只想这个男人幸福快乐,只想把所有的美好都捧在这个男人面前。
而不是,去伤害。
“你别离开我。”他将头靠近在许一凡的脸颊处,唇在许一凡的耳边。
坚定无比的说:“你永远都不能离开我,生或死,都是我的人,你敢喜欢谁,我就杀了谁。”说到最后,话语里带了他自己都没发觉的戾气和怨气。
许一凡睡得香甜,脸颊有点痒的他下意识蹭了蹭南宫斐的脸,然后直接窝进了南宫斐的怀里,口中含糊喃喃:"南宫斐,劳资要在上面……”他睡梦里,喊的是他的名字呢。
南宫斐焦躁烦乱的心瞬间就被治愈了。
开心的冒泡泡。
他睡梦里都在喊他,可见,也是喜欢他的。
像他一样的那种喜欢。
南宫斐揉了揉他毛绒绒的头发,然后满足无比地把人紧紧地抱了住。
第二天就是王家树和宋嘉结婚的日子。
许一凡一大早起来的时候,头疼欲裂,难受得不行,一点都不想起床。
南宫斐把毛巾打湿帮他擦脸:“不能喝酒还偏要喝……”许一凡一听喝酒两个字,“噌”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卧槽我又喝酒了?我昨晚上喝完有没有干什么事?我没有抱着院子里的树做那种道德败坏的事情吧?”南宫斐淡定地把毛巾覆盖在许一凡的脸上:“没有。”许一凡松了口气:“那就好。”
南宫斐:“你抱着王家树说要和他一起私奔,带着他去过幸福的日子。”许一凡:……
伸手把脸上的毛巾揪掉,他一脸惊愕的瞪着南宫斐:“真的假人?王家树那么丑比的家伙,我怎么可能去抱他?”南宫斐淡淡道:“你还抱着他亲嘴。”
许一凡:……
下床直奔卫生间吐了好一会,这才洗了把脸,有气无力的扶着门框问南宫斐:“你就没阻止一下吗?你好歹都是我老婆啊,这种情况,你不该是摺了袖子上前阻止吗?你怎么能让你家老公和别人亲嘴。”南宫斐望着他:“你说我胸平腰粗腿毛太多,说我脾气臭爆还一点都不软绵,说我什么都做不好是你的大拖累,和我在一起不如和王家树在一起,所以拖着他要远走高飞。”许一凡:???
他手指指着自己的鼻子:“我能出这种违心的话?不可能,我不可能说出这种话,南宫斐你是不是骗我玩呢?”南宫斐依旧表情沉静,声音不急不躁:“王家树的未婚妻宋嘉也在,你可以和她对峙。”许一凡:……
瞬间哑然。
妈的,既然南宫斐都这么言辞凿凿,那么他应该是说了。
和宋嘉对质是不太可能,毕竟这种话,酒醉后说出来就已经足够丢脸,酒醒了再说,他真丢不起这个脸。
当下最主要的,是把眼前这只醋坛子安抚好。
所以许一凡在短暂懵逼后,猛地朝南宫斐一扑,双手搂住南宫斐的脖子,两腿更是夹在了南宫斐的腰上。
“酒后说的话都是胡言乱语,一点都不作数,南宫斐,你别说你因为我说的话一晚上没睡觉而且还傻乎乎的把这种话放在了心底。”“爸爸,老鹰叔叔,”
门在这时候被推开。
手拉手站在门口的念念和王石身后还站着王家树。
许一凡:……
他慌忙从南宫斐的身上跳下来。
念念好奇:“老鹰叔叔,你怎么在爸爸身上?”许一凡:“你爸爸脖子有点痒,我帮他看看他脖子上有什么。”孩子看到也就算了,还被自己好哥们王家树看到了。
许一凡这一刻真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毕竟昨天他刚和王家树吹嘘完他是那个钢铁老攻,唉。
希望王家树不要误会。
许一凡硬着皮头望向王家树,果断转移话题:“昨晚喝太多,我起的有点晚了,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有。”王家树把自己怀里的一包衣服递绐许一凡:“伴郎服,赶紧穿上,一会到了时间和我一起去迎亲。”末了,王家树望向南宫斐,有些尴尬的说:“本来绐弟妹准备的是一套伴娘装,现在一时半会的也找不到适合弟妹的服装,要不,抱歉抱歉。”“抱歉什么,是我一开始没说清楚,想给你个惊喜。”许一凡拍王家树肩膀:“你喊他南宫斐就成,好了我赶紧去洗漱换衣服,你先忙你的去,我这里不用招呼。”今天结婚,王家树的确好多事,将衣服给了许一凡,他又嘱咐了几句,这才离开。
王家树和宋嘉这次举行的是中式古风婚礼。
给许一凡的衣服是一套暗红搭配宝蓝的唐装。
许一凡穿在身上非常合适,他穿好后对着镜子走来走去,问南宫斐:“你看看我穿这身好看吗?真是人靠衣装,感觉我这么一穿,就像是个古代那种富家公子,风流倜傥英俊帅气。”第194章 以后我给你一个完美的婚礼
南宫斐将刚刚端回来的早餐放在桌子上,闻言道:“嗯,挺好看。”许一凡得了夸赞,非常满意,坐在餐桌旁拿了肉卷吃着。
早饭是当地的特色,都是许一凡没吃过的,免不了多吃了点。
吃饱喝足,他满足叹了口气:“我家要是在这种地方就好了,天天能吃好吃的。”南宫斐:“这个可以实现。”
许一凡抬头瞪着南宫斐,瞪着瞪着,拍南宫斐的脑袋:“咱们把念念上高中的学区房都买好了,马上新房子下来后,就可以搬进带院子的房子里,你现在说要搬家,这么折腾……”南宫斐:“只要你开心,怎么折腾都是值得的。”许一凡:……
瞬间卡壳。
他盯着一脸认真的没有半点开玩笑意思的南宫斐,心头这一刻,突然就沉甸甸的难受。
不是为他自己,而是为南宫斐。
南宫斐,是真的真的爱他。
这份爱,沉重的令许一凡都会害怕。
害怕自己会受不起南宫斐这样的爱,害怕自己会辜负南宫斐。
“那你呢,你开心吗?”许一凡望着南宫斐:“你不能总在别人的角度出发,也得先顾着你自己的想法……”南宫斐打断他:“你开心,我就会很开心。”
许一凡瞬间无言以对。
他叹了口气,无奈说:“南宫斐,你不能把开心放在别人身上,不然我不开心的时候你怎么办,你得把开心装在自己身上,这样的话你的情绪就不会被别人左右,你想开心就能开心。”“做不到。”
许一凡能说什么,他再次叹了口:“你说说你,你这么厉害的人,这么点小事情怎么还做不到。”“你的事都不是小事,你就是我一辈子的大事。”许一凡:……
怎么觉得自己又被这家伙突如而来的情话给电到了呢。
倒是没起鸡皮疙瘩,反而是生起了一种酥软的棉麻感。
他干脆搂住南宫斐脖子,坐在了南宫斐的身上,然后在南宫斐脸上“吧唧”亲了一口:“你这张嘴,明明生的薄情,说出来的话却比蜜还要甜腻。”南宫斐的唇薄,而且他时常抿成一线,看起来的确像是凉薄无情之人。
南宫斐没有回答,而是凑上去,咬住了许一凡的唇。
这个吻轻缓而又温柔,许一凡觉得自己就像是被糖衣炮弹给淹没了般,整个人都晕乎乎的,直到被某个东西隔着裤子戳到他的五谷轮回之地,他才一个激灵反应过来,气呼呼瞪着眼前的男人。
南宫斐放开他的唇,声音有点沙哑:“你今天穿这一套很好看。”明明就是想转移注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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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一凡抬手在下面扯了一把:“这是别人家呢,克制点,你瞅瞅你这一柱朝天的,让人瞧见了笑话。”南宫斐像是做错了事般一脸愧疚:“每次一抱你就克制不住自己,我没你的定力好。”说话间望向许一凡那地方。
然后,就惊讶挑眉。
许一凡也是鸡儿朝天……
“咳咳!”许一凡忙忙起身站在地上整理自己的衣服:“早上有生理反应是很正常的一件事,赶紧平和一下,咱们要出去了。”这事情不好平和。
不过好在两个人都不是冲动的年龄,毕竟在别人家呢,而且要是再被念念撞到,就太尴尬了。
许一凡原地打了一套组合拳,终于让自己平静下来,对南宫斐说:“好了吗?好了的话,我们一起出去。”南宫斐点头,跟在了许一凡的身后。
王家树这些年一直在外面“闯荡”,他婚礼没什么外面的同事朋友,大概,就许一凡这么一个玩得好的同事。
剩下的全都是村子里的人以及七大姑八大妈的亲戚。
村子流行的就是中式婚礼。
男的骑着高头大马,女的坐着八抬大轿。
穿的都是古风的婚嫁服装。
男方的伴郎们以及女方的伴娘们也都是古风装。
许一凡因为是个伴郎,有幸和王家树一起去了女方家接亲。
接亲还要过五关闯六将。
女方的那些伴娘们个个都不是吃素的。
好在,王家树虽然只有许一凡这么一个伴郎,可这一个顶十个啊。
正门没法闯过这些伴娘们之后,许一凡在正门吸引伴娘们的炮灰,王家树则破窗而入,带着新娘直接从窗户上走了。
等伴娘们反应过来再追已经来不及。
接了新娘回去的路上,也是被各种人堵,亲戚们都在刁难新郎,一个个都是变着法的出题。
骑马的新郎到最后干脆背着新娘一骑绝尘的跑了。
下午作为伴郎,他还得担任陪席的�
��色。
几个伴娘都是未婚的女孩儿,一个个见到许一凡都是两眼发亮。
不过,南宫斐亦步亦趋的跟在许一凡的身后。
许一凡就算想和人家女孩子们发展一下地下情,也是有贼心没贼胆。
被灌酒太多,晚上许一凡又喝醉了。
他从来没参与过这么热闹紧张又刺激的婚礼,大概是印象太深刻,晚上睡觉的时候,都还在拉着南宫斐的手说胡话。
“以后我也绐你这样的婚礼,一定特别好。”
南宫斐目光沉静望着他:“我是谁?”
许一凡使劲瞪大了自己那被酒熏的水汪汪的眼睛望着南宫斐,望着望着,就嘿嘿嘿的傻笑:“你是南宫斐啊,个傻蛋,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你就是化成灰,我也认得出来,你是南宫斐。”他没有认错人,说明这个婚礼,的确是要绐他的,哪怕知道这家伙醉酒时候满嘴的胡言乱语,但这一刻,南宫斐还是打心底的觉得开心。
那种开心就像是鱼泡泡一样在他心头窜出一堆又一堆。
他望着许一凡的目光温软,声音亦很柔:“这样的婚礼很好吗”“好啊。”许一凡打了个酒嗝,“太好了,比你以前和我的那个婚礼好太多了。”这句话,信息量特大。
南宫斐微微一愣。
他和许一凡,曾经还举行过婚礼?
那,那他们曾经就是夫夫关系?
曾经,发生了什么事情?
为什么许一凡至今不承认他们从前的关系?
明明,念念和许一凡的亲子鉴定书上非常明确,而且南宫斐觉得,许一凡是知道的,念念也是他的孩子。
为什么,许一凡不敢认?
是的,早在同居一个屋檐下后,南宫斐就用许一凡的头发和念念做了亲子鉴定。
他倒是想看看许一凡什么时候会露出狐狸尾巴。
可是等着等着,等到现在,反而是他有些沉不住气了。
他是忘记了从前。
可许一凡没有忘记,却为什么要闭口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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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的曾经,发生过什么?
他喉咙滚了滚,声音干涩地问怀里的许一凡:“我们以前的婚礼,不好吗?”“呵呵,好个屁。”从前的事情,就像是许一凡心头的一道疤。
哪怕他一直告诉自己,那是个漫画世界,所有一切都是假的,都不作数。
可只要回想一次,就会痛不欲生难受至极。
所以闻言,他双手掐住了南宫斐的脖子,眼眶红红地低吼:“上一刻刚把我妈害死,下一刻就要押着我和你结婚,这种婚礼,再豪华再浪漫,又有什么用。”许一凡说着说着,眼泪已经滚了出来,他张口咬在南宫斐的肩膀上。
含糊不清地说:“南宫斐,劳资恨你,恨死你了。”恨不得把这人一片片的撕碎,恨不得让这家伙时时刻刻过的生不如死。
恨不得……
可是,可是他都没有做到啊。
他忘了那些受过的耻辱,忘了曾经的那些恨和怨,他和这个男人,每天吃住在一起,睡在一起,甚至,还想到了结婚的事情。
越想越伤心。
许一凡把脸埋在南宫斐的胸口呜呜呜地哭了起来。
“对不起,以后,以后再也不会了。”
南宫斐的手一下又一下地拍着许一凡的背,一下一下的摸着许一凡的头安抚着:“以后再也不会有这种事情,我发誓,我永远都不会再让你伤心难过。”他不记得曾经的自己做过的那些事情。
可是看到许一凡哭的这么伤心难过,他便下意识的觉得难过愧疚。
他还从来没见过这么脆弱又难过的许一凡。
更令他惊讶的是,让许一凡这么难过的人,竟然是他自己。
他把许一凡紧紧抱在怀里:“以后我都听你的,什么都听你的。”许一凡哭着哭着,又笑了起来。
他指着南宫斐的鼻子,笑嘻嘻的说:“南宫斐,我和你不一样。我给你的婚礼,肯定会比你绐我的好,我要是喜欢你,就不会让你难过。”哪怕他这是醉话,可南宫斐一瞬间,只觉得幸福和快乐都溢满了他的胸口,溢满了他的身体。
他抱住许一凡,紧紧地把人抱在怀里:“我也是,不会再让你难过,不会再让你不开心。”许一凡却已经昏睡了过去,并没有把南宫斐的话听进耳朵里。
南宫斐眸光温柔而又坚定的望着许一凡的睡颜,许久许久,才终于合眼睡去。
这一次的江南之行,一家三口并没有急着回家。
念念每天和王石在果园里赶鸡撵猪的,玩的乐不思蜀。
第195章 你滚!
许一凡则和南宫斐将这附近的风景都看了一遍。
许一凡有点感慨:“本来觉得,哪里都一样,现在发觉各个地方的风景都很不一样,等咱们有点事时间了,干脆把祖国大好河山都转一遍。”其实许一凡没说的是,以前觉得都就那样,是因为只有他一个人,所以不管走哪里,都没区别。
但现在不同,现在身边有南宫斐,还有念念这么个贴心懂事的女儿,他就想带着两个人把把祖国的大好河山都给他们瞧一瞧。
南宫斐说:“现在就有时间。”
许一凡:“不行,念念现在刚开始上学,这次请假是特例,以后就不能这么随便乱跑了,上学要有上学的样子。”南宫斐笑着牵住许一凡的手:“嗯,都听你的。”这话说的,令许一凡颇为不满,“我又没说错,怎么觉得你这口气像是个要被褒姒烽火戏诸侯的周幽王啊,就算你真是周幽王,我也不是什么狗屁褒姒。”南宫斐也不辩驳,只含笑望着他。
许一凡一拳头打在棉花上,顿时没了战斗力。
对上这么一个看起来软弱好欺的南宫斐,许一凡能怎么办,也只能无奈叹口气,然后宠着呗。
上山容易下山难。
不过对于两个都是身经百战的大男人来说,不管上山还是下山,都不算个事。
倒是南宫斐,主动提议:“累不累,我背着你吧。”许一凡顿时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儿,浑身都炸毛了,拍着胸口叫唤:“劳资堂堂男子汉大丈夫,就爬这么点小坡怎么可能会累?还要你背着?你把劳资当啥了?”话还没说完脚下一个踉跄摔了倒,脚踝扭伤了。
能咋办,堂堂男子汉大丈夫的许一凡委委屈屈爬上南宫斐的背:“绐你个表现的机会好了。”末了,揉了揉南宫斐的头发:“是不是有种背着我像是背着全世界的幸福感啊?”南宫斐盯着脚下的步子,闻言答:“嗯,是。”许一凡:“回答的太简单,像是敷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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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斐:“我容易摔跤,不能分心,不然会把你摔下去。”
许一凡:“卧槽,你个容易摔跤的都没摔倒,为什么我这个不容易摔跤的就扭了脚踝,这个世界,真是太不公平。”
南宫斐低低的笑:“多些你绐我一个背着幸福的机会。”
许一凡“切”了一声,搂住南宫斐的脖子:“过两天桑甚也要熟了,咱们要不然等着吃桑甚,吃两天再回去?”
南宫斐:“好。”
许一凡:“王家树说他小时候都是躺在桑套树底下,等着桑篡掉嘴里,等桑莫熟了,我也想体验一下那种躺平等吃的感觉,一定很爽。”
南宫斐:“好。”
但,并没有等到桑蔓熟了的时候,当天晚上莫叔打来电话,说许老爷子又进了抢救室,希望许一凡能带着念念去一趟。
莫叔说着说着就哽咽了,显然这次老爷子的状况比以往任何一次都不好。
许一凡开着王家树的车,一家三口连夜启程去C市。
他和南宫斐都是有驾照的人,两个人路上可以换着开车,倒也不是太累。
不过,生怕南宫斐的是倒霉体质引来灾祸,所以大部分时候都是许一凡开车,只有撑不住了的时候,才会把方向盘交给南宫斐。
—直到了第二天中午,三人才到了c市。
许一凡带着念念和南宫斐直奔医院。
在抢救室门口遇到了许震霆。
对于这个上次把自己打的鼻青脸肿的儿子,许震霆一看到,就恨不得把许一凡捏死。
他盯着许一凡:“滚,你来这里做什么,既然不把自己当个许家人,连自己老子也敢揍,你还有什么脸面回来,赶紧滚,滚得远远的,我不想看到你。”
许一凡没在抢救室门口看到莫叔,听到许震霆这话,立刻回怒:“我回来是看老爷子的,不是看你这种不配当老子的人,你别太把自己当回事了,退休了就好好享受退休的生活,还摆着官架子,你难不成以为自己是个太上皇?”
习惯在官场上呼风唤雨,刚退休了的许震霆已经感受到了那种人走茶凉的尴尬,还无法适应如今这种没官没阶的生活。
此刻乍然被许一凡戳心窝子,许震霆气得脸色涨得通红。
他手指颤巍巍指着许一凡:“我没有你这样的畜/生儿子,我没有你这样的畜、生儿子,你滚,你赶紧的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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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的刘玲忙忙上前把许震霆的胳膊扶住,声音温柔无奈地对许一凡说:“一凡,你不能这样和你爸爸说话,你爸爸身体不好,前两天刚做了心脏支架手术,受不得半点刺激,你就算不孝敬他,也不能气他啊�
许震霆还没到退休的年龄,就是因为身体不好才被提前退休的。
他觉得自己的心脏不好的问题,或许就是被许一凡那天打出来的。
被刘玲这么已提醒,他看着许一凡,愈加像是盯着个三世仇人。
许一凡望向刘玲:“你算个什么东西,这里有你说话的份,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几斤几两,还是不想要你这张脸了?”
刘玲自从嫁给许震霆,过的是豪门阔太太的生活,交际圈里也都是上流的人们,很久都没听过人说脏话了。
此刻被许一凡这么当面侮辱,她这一把年纪真有种想钻地洞的冲动。
气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旁站着的许离然立刻站到了自己的母亲身边,对许一凡说:“哥,你的女儿还在一旁看着呢,你这样对待爸妈,难道就不怕以后你女儿这样对你?”
许一凡本来是想让南宫斐带着念念在车上等着,可是又想着或许老爷子想见念念,所以干脆把念念和南宫斐—并带了来。
他的确不想在念念面前上演这种撕逼戏码。
可没办法啊,已经遇到了,总不能再缩回去。
“我没你这么便宜恶心的弟弟,我妈早死了,别在这里碰瓷,恶心不恶心。”
莫叔在这时候走了过来:“大少爷,您回来了?”他这话刚落,就接收到了许震霆的瞪眼。
好在莫叔一直跟着老爷子,他也年纪大了,老爷子过世后,他就不打算继续呆在许家,倒也不怕被许震霆记恨。
他忽略许震霆的目光,对许一凡说:“老爷这段时间一直念叨您和念念小姐,如果他醒来能看到您和念念小姐,一定会非常开心。”
许一凡点点头,也默契的把许震霆三人忽略,与莫叔说起了老爷子这段时间的身体状况。
老爷子这身体,已经是油尽灯枯药石无医回天无力。
基本就是能熬一天是一天。
莫叔身后还跟着一位律师。
不过这位律师一直没有说话。
抢救室的门在这时候打开,医生从里面出来,说病人醒了想要见见家人。
许一凡从南宫斐手中牵过念念,对南宫斐说:“你就在这里等我,我和念念很快就出来。”
说这话的许一凡,还有几分愧疚。
虽然他和南宫斐算是已经确定了关系。
但是,哪怕在老爷子垂危的时候,许一凡都不想把自己这个“媳妇”带出来见“公婆”。
倒是南宫斐神情平静,面上没有半点失望或者不满:“好,我在这里等你们。”
老爷子人还算清醒。
许一凡带着念念进去的时候,他目光落在念念身上,然后微笑着朝念念招手。
这一幕令一旁的刘玲嫉妒又愤愤。
但没办法,她儿子至今连个女朋友都没有,更别提孩子。
不过,早知道老爷子这么喜欢小孩,她一早就该让儿子早点结婚生子的。
不过刘玲打心底对许一凡不屑的很。都没结婚就把私生子搞出来了,孩子妈都还不知道是谁,这种事情,也就是没有半点教养的许一凡能做的出来。
念念乖巧地走在老爷子的跟前,小声叫:“爷爷!”本该被叫“爷爷”的许震霆在一侧听到,顿时气得不行。
老爷子朝念念和切地眨了眨眼:“乖。”
然后又朝站在角落里的律师招手。
律师在这时候走过来,在老爷子的示意下,将老爷子名下的财产以及现金都分配了一下。
老爷子名下的不动产,房屋之类的,都是由许震霆继承。
银行里的存款则全部是留给了许一凡。
他屋子里收集的那些奇珍古董,留给了念念。
管家莫叔也分了一小份。
这份遗产里,没有刘玲和许离然的名字。
刘玲当即就不满的要上前争论,却被儿子许离然死死地篡住了手腕。
显然,许震霆也没想到,老爷子已经把遗嘱都准备好了。
老爷子的不动产很多,而且现在的房子涨价涨得很厉害,所以大头都是在自己这里,这份遗嘱,许震霆并不是不能接受。
毕竟,他自己名下钱也多的很,倒不在意老爷子这点。
他抓住老爷子的手,说道:“爸,你身体好好的,还能活十年八年呢,你这会让人宣布什么遗嘱。”老爷子摆了摆手:“我不行了,这辈子也算是活的有意义,死而无憾,震霆,你要好好的。”第196章 此生
他的目光越过许震霆,落在许一凡的身上,口中喃喃:“要好好的。”这是老爷子,说的最后一句话。
话落便重新陷入了昏迷。
在抢救室里又抢救了一天一夜,最终没能再清醒。
老爷子死后,许一凡就带着南宫斐和念念离开了。
他没有参加老爷子的葬礼。
人死如灯灭,活着的时候都不好好对待,死了再大办一场葬礼,又有什么意思。
回去的路上,许一凡一直沉默。
念念在后座睡觉,可怜的小姑娘这几日都没有好好睡一觉。
南宫斐坐在副驾驶位置,问许一凡:“累吗,我来开一会。”“我没事,不累。”许一凡盯着前方的路,声音带着疲惫至极的沙哑。
南宫斐将眼底的心疼敛去,“以后我和念念,会一直陪着你。”许一凡问言笑了起来,扭头嫌弃无比的瞟了眼南宫斐:“就你这样的天天摔碗撕衣服的人,你说说,除了我谁还要你啊,你又不是傻子,好不容易找到我这种冤大头,当然得黏着我一辈子。”南宫斐也笑:“谢谢你的收留,谢谢你的不嫌弃,我会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最后这句话听着怎么这么别扭。
许一凡心情有点差,所以也没再继续和南宫斐贫嘴。
他抬手,覆在南宫斐的手上,长岀了口气,说:“好了,你也睡一会,别担心,我不会有事,我这种钢铁男人,什么都不会把我打倒。”南宫斐反手捏住他的手,把他的手放在方向盘上:“专心开车。”许一凡:……
这个关键时刻不解风情的男人啊。
算了,不计较,毕竟,只要会解衣服,不解风情好像也没啥。
到了家已经大半夜。
许一凡累得不行,冲了个澡就躺床上睡了。
迷迷糊糊的,感觉有人把他抱在了怀里。
除了南宫斐还能有谁。
许一凡没说话,他抓住南宫斐的肩膀,翻身趴在南宫斐身上,亲吻了上去。
这一个晚上,相互都没有任何的交流,甚至连哼唧声都没有。
只有肢体在交缠着,相互的汗水落在对方的身上,相互的气息混合在一起,然后把双方都包裹着,渐渐融为
—体。
渐渐精疲力尽,许一凡才汗意淋漓地躺在南宫斐的身边。
南宫斐手指爱怜无比地抚摸他的眉眼。
许一凡抓住他手指:“其实我没那么难过。”
他顿了顿,又说:“最难过的时候已经过去了。”“最难过的时候?”
“嗯,我妈去世的时候最难过,天塌下来了一样,那时候连死的心都有。”许一凡微微抬起下巴啄了啄南宫斐的唇:“而且那时候没有念念和你陪在我身边。”伤心难过的时候,有人陪伴在身边,真的特别好,特别特别的好。
许一凡在南宫斐胸口蹭了蹭,然后紧紧搂住了南宫斐的腰。
“我妈妈需要我的时候,我没能在她身边陪着,她孤零零的,在床上睡死了两天,还是我回家的时候才发现的。”母亲死,至今都是许一凡心中最痛。
只要想一想,就痛不欲生。
“我那个便宜爹背着我妈在外面有了小三,后来还想让小三上位,他要和我妈离婚,每天都闹腾的要离婚,我妈得了抑郁症,可我那时候,都没有陪伴在她身边。”“她最需要我的时候,我没有陪着她。”
南宫斐的指腹触在许一凡的眼角,湿润沁凉的液体落在他指腹上,也落在了他心口,他喃喃:“对不起。”许一凡:“你对不起什么?”
“我没有早点找到你,没有在你妈妈去世的时候陪在你身边。”本来无比伤感的许一凡“噗嗤”笑了出来,“这又不是你能控制的。”末了,他轻声又补充:“你和念念现在陪着我,我就很开心,也很满足。”从前没觉得这种日子有多好。
直到那日和王家树聊天,王家树说起他“不笑阎王”的外号时候,许一凡才蓦然发觉,南宫斐和念念的到来,带给他的是生活,是幸福,是他不管用什么方式都争取不来的日子。
南宫斐亲吻许一凡的额头:“我和念念会一直陪着你,永远。”永远吗?
世事难料。
许一凡不期望什么永远,他觉得,只要现在开心,就已经是一件很满足的事情了。
律师第二天联系许一凡,要许一凡去取老爷子留给许一凡和念念的那些遗产。
遗产是在C市的一家银行保险柜里保�
�着。
许一凡和南宫斐送了念念去幼儿园后,两个人一起开车去了C市。
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
虽然在王家树的老家住的感觉也不错,但终究没有自己家自如。
许一凡昨晚上虽然和南宫斐折腾了一晚上,但早上睡了个回笼觉的缘故,一点都不困,而且还精神十足。他对南宫斐说:“估计许震霆不会那么容易让我把东西带走。”其实,钱许震霆不会在意,但是老爷子留下的那一堆堪比稀世珍宝般的古玩家当,许震霆绝对不可能不在,忌'O
等他反应过来老爷子把什么留给了念念,一定不会就那么轻易的拱手相让。
南宫斐:“有什么计划吗?”
许一凡:“没计划,打算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当然,也不对,许一凡其实也留了一手。
但显然,许一凡低估了许震霆的厚脸皮。
这家伙和律师一起等着许一凡,许一凡一进门,他就说:“你爷爷的遗嘱没有法律效应,遗产分配等结果出来我会另行通知你。”许一凡挑眉,笑了起来,他望向律师:“你说,我爷爷的遗嘱是合法的吗?”律师能被老爷子找上,显然也不是个墙头草,他刚刚正在与许震霆据理力争,因为太激动,到现在脸还是红的。
听到许一凡的话,他立刻说:“许老先生立下的遗嘱合法合理,完全具有法律效应应。”许震霆:“我这里还有老爷子的一份遗嘱,你那份是他提前立下的,可我这份是他最终立下的。”“不可能,我这份遗嘱是许老先生公证过的……”许震霆打断他的话:“我和我儿子说话,还轮不到你个外人插嘴。”许一凡:“我不是你儿子,你不要绐自己脸上贴金,遗产的事情怎么就没有郑律师的事?郑律师是我爷爷看重的人,你这样和人说话,真没教养。”被自己的儿子说没教养,许震霆气得目光死死盯着许一凡。
许一凡扬了扬下巴:“怎么?也觉得丢脸了?心脏不好就别总出来蹦炭,小心哪甜把自己蹦炭死了。”许震霆已经被许一凡气得心脏真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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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手捂住心口位置,一手指着许一凡:“你个大逆不道的畜//生,你既然不承认自己是许家人,我们许家的家产,你也休想碰一点。”许一凡仰起下巴,一脸鄙夷轻蔑:“你当我稀罕啊,要不是老爷子硬塞绐我,我才不要。”真是得了便宜还卖乖!许震霆要被气得吐血了。
“你不稀罕就滚。”
“滚什么滚,我是来拿老爷子绐我的东西,这里还真轮不到你说滚,说起来你才是多余的那个,要滚也是你滚。”,=|=、■=!=■?
计辰廷?
他被许一凡气得软绵绵倒在了地上,这是病发了。
许一凡问律师:“他来的时候有没有带个后补医生?”律师立刻点头:“有带,他带了好些人来。”
许一凡就打开门,朝等候室的刘玲几人招手。
刘玲刚冲进门,一看倒在地上的许震霆,立刻嚎啕大哭,也不去看许震霆怎么样,而是拽住许一凡的胳膊哭叫:“你怎么这么心狠手辣,你要谋害自己的亲生父亲吗?为了那么点遗产,你就要残害自己的爸爸,你还有没有点人性,你还是不是人!”不等许一凡动手,一直站在许一凡身侧的南宫斐在刘玲手碰到许一凡胳膊的时候,就上前一步抓住刘玲的肩膀把人扔在了两米开外。
刘玲哭的泣不成声,这次是真伤心,毕竟被南宫斐这么一扔,她觉得自己浑身骨头散架了般的疼。
这里一团乱。
而且今天也没法办理过继遗嘱的手续。
许震霆也带了律师过来,质疑遗嘱的合法性,所以,这事情还要先走一趟法律程序。
许一凡无所谓,他挺愿意和许震霆耗下去。
许震霆被急救车带走的时候,许一凡甚至连一个多余的目光都没给。
四周那些人,包括医务人员,看着许一凡的目光都挺愤愤。
—个亲儿子把自己老爹气成这样,这是有多大逆不道。
简直就是社会败类。
出门的时候,南宫斐拉住许一凡的手,紧紧握着:“他不是你的家人,我和念念才是你的家人。”所以,没必要为这种不相干的人难过伤心。
许一凡低低的“嗯”了声。
他没有难过伤心,只是,只是在心底,有那么一点点的,悲哀。
为母亲有这样的男人而觉得悲哀,为他自己有这样的父亲而觉得悲哀。
他想,他此生,绝对不会这样对待念念。
他要把自己的孩子,宠成最幸福快乐的孩子。
第197章 情敌?
过了几日,许一凡接到律师的电话。
许震霆还在医院里,和法院申请了官司延后,所以遗产继承的事情,怕还是需要一段时间。
许一凡倒没有太大失望,这种事情,许震霆能做得出来。
他和南宫斐再三研究后,终于开了一个小公司。
各种智能机器人研发。
南宫斐在这方面很有天赋。
许一凡也挺喜欢黑科技的。
两个人注册这么个公司,其实主要是为了兴趣。
毕竟,都不差钱。
注册公司需要先有个办公的地方。
两个人干脆买了一套商品房,然后办理房产,装修,注册公司。
每天都是忙忙碌碌的,每天也都无比的充实。
某一天起床,许一凡突然就发觉身边没有南宫斐这个家伙。
自从两个人正式睡了以后,几乎每天晚上都是一起睡的,早上也是一起醒来健身跑步拳击下厨。
简直像是穿了一条裤子形影不离。
突然间不见南宫斐,许一凡还挺不适应。
关键是,他以为那家伙是撒尿去了,结果找遍了房间也没把人找到。
人呢?
念念房间里也没有这家伙。
去了哪里?
毕竟外面天还没有大亮。
就是卖早餐的都还没开门营业呢。
虽然知道南宫斐这人挺靠谱的。
但也不知道为什么,许一凡这一刻,心慌的不行,总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他在卧室里找到自己手机,正准备拨打南宫斐的手机,一抬头就看到,南宫斐的手机就在床头柜上放着。
出门连手机没带,肯定是想着一会就回来。
许一凡强忍着心头的惶惶感,坐在沙发上等着南宫斐。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许一凡连沙发上都没法坐得住了。
干脆在客厅里走来走去,时不时抬头盯着门。
后来干脆把门打开,这样南宫斐回来,他也能第一时间得知。
直到天大亮的时候南宫斐都没有从门进来。
许一凡觉得自己,都有了想要打110的冲动。
他不敢出去找,念念在睡觉,小姑娘那么小,留她一个小孩子在屋子里,许一凡不放心。
可是就这么等下去,他觉得每分每秒都是煎熬。
好不容易等到了天亮,许一凡正要去叫醒念念,带着念念一起出门找南宫斐之际。
经过南宫斐房间时一扫眼突然就发觉,南宫斐躺在床上。
他之前找人的时候,别说床上,就连床底和柜子里全都翻找了个遍,就差没掘地三尺。
所以他无比确定以及肯定,南宫斐不在家。
可是现在,南宫斐就躺在床上。
清清楚楚的,哪怕知道这不是幻觉,许一凡还是揉了揉双眼。
然后快步走进房间一巴掌扇在南宫斐的脸上。
南宫斐捂着自己的脸茫然睁眼,望着许一凡。
虽然没说话,可那委屈幽怨的小目光在无声和许一凡告状。
—个巴掌太响亮了。
把许一凡自己都吓了一跳,忙忙去看念念的房间,生怕把小姑娘吵醒。
后知后觉接收到南宫斐的目光,他被惊吓出的一腔愤怒顿时烟消云散。
“你去哪里了?你他娘的去哪里了?”但是绝对不能心虚,毕竟这件事情,不是他有错在先,许一凡按住南宫斐的肩膀骑在南宫斐的身上,居高临下恶狠狠瞪着南宫斐:“南宫斐,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怎么会消失?
去了哪里?
又怎么会突然出现?
这明显不是正常的用科学能解释的事情。
南宫斐被许一凡晃荡的有点懵,他说:“我一直在睡觉,哪里都没去。”他是个聪明人,立刻反问许一凡:“出了什么事?天都亮了?”许一凡:……
他缓缓松开南宫斐,后退一步与南宫斐拉开距离,站在床侧双手抱胸,沉默打量着南宫斐。
南宫斐试图去找自己手机,结果并没有在床头柜找到。
他后知后觉地,打量房间,“我昨晚上应该在你的房间里睡的,怎么醒来在我自己房间了?”他脸上的惊讶和迷惑的表情不似作假。
许一凡后知后觉,有种脊背发凉的错觉。
怎么回事?
“对,你昨晚是在我床上睡的。”
南宫斐起身,光溜溜的他也不避嫌许一凡,从柜子里找了衣服穿上:“我梦游了?”“不是梦游。”许一凡盯着他的身体。
如今的他,对南宫斐这身体无比熟悉。
哪里有痣哪里有疤,一清二楚。
眼前这个男人,是他熟悉的人。
他一脸严肃地,继续说:“我醒来时候到处找不到你,把床底和柜子里都翻遍了,没有你的半点踪影,我把门都打了开,一眨不眨盯着门,就等着你从外面回来。”随着许一凡的话落,南宫斐的脸上亦是无比郑重严肃。
“然后,你就突然出现在了你自己的床上,还和我说,你一直在睡觉,你说这种话,我怎么能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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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一凡耸耸肩:“我十分肯定以及确定,我脑子没坏掉,也没出现幻觉,你难道,真的一点异常都没感觉到吗?”
南宫斐抿着唇,沉默着摇头:“和平常一样睡觉,只是今天我起晚了。”
这件事情百思不得其解。
不过,也不是没办法。
两人送念念去了学校后,立马就去买了家用摄像头。
许一凡房间和南宫斐房间各安装了一个。
当然,摄像头白天是关闭的。
毕竟晚上还有床上活动,等活动完再打开也不迟。
中午许一凡没心情做饭,两个人干脆出去啃了小龙虾。
许一凡对小龙虾是真爱。
使得本来不太喜欢这种食物的南宫斐如今也会津津有味地吃起来。
许一凡:“你说,你要不要去医院里做个全面的体检啊,也不知道你身体有没有什么问题。”
但这话一说出口,就后悔了,“不行,不能去医院里,万一你身体真有问题,被医院那些人把你当了稀罕物研究就完蛋了。”
南宫斐不是这个世界的人,许一凡本来不觉得这是个什么大事儿,但今天早上那诡异的事情让他的心突然就提了起来。
南宫斐的身体,似乎有点诡异。
啃完小龙虾结完账,许一凡正要和南宫斐一起出门,突然有人拉住了许一凡的胳膊:“许大哥,许大哥,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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