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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心情平复下来,她雇了顶轿子回去。
见姑姑脸色比平时还白了点,青枝问:“姑姑是不是之前累坏了?怎的瞧着不太舒服。”
陈念道:“没有……刚才在路上闻到一阵怪味,极熏人,犯恶心了。”
青枝忙扶她坐下,给她倒水喝。
周茹走进来,也当陈念不适,皱眉道:“你若身子不好便直说,偏偏不提。早知道我就让翠儿去送锦缎,管她赵姑娘问不问什么。”
青枝并不知:“还有这回事?”仔细打量陈念,“姑姑可是在赵府被赵姑娘刁难?”
“不曾,你们别多想。”陈念站起来,“我躺下歇息会就好。”
周茹看着她的背影:“阿念应是累坏了,没日没夜的织锦。”借此就发挥起来,“你以为当织娘有什么好,看看,早晚把身子累垮。你听我的,别再挑连瑛的错处,早些嫁给他当官夫人。”
这几日青枝的耳朵着实受累了,她气呼呼道:“挑什么错处,人影儿都看不见,我怎么挑?您别为了偏袒他,道理也不讲,我有机会挑他错处吗?”
确实女婿来过一次后又没再登门了,周茹忙替他解释:“这不是忙吗,他是四品官,不是街上卖果子卖菜的,随时有空,说收摊子就收摊子。你得体谅他,他心里有你就行了。”
怎么对他这么宽容?青枝不满:“到底我是你女儿还是他是你女儿,什么心里有就够了,动嘴谁不会?我还说我对他死心塌地,只是怕配不上才不嫁他。”
周茹:“……”
这牙尖嘴利的孩子!
“好了好了,我不说了。”无奈之下,周茹道,“你不信,便再等等,你父亲肯定不会看错人。连瑛这样的身份,何必非得娶你?京城难道没有名门闺秀吗,他何苦?你自个儿好好想想吧。”
青枝心道,她也是想不明白啊。
裴连瑛娶她明明就是将就,彼此不合适,也不知成亲了作甚?可他竟还费尽心机。
难道是有什么不可告人之目的?
次日,怕姑姑真的累着,青枝说休息一日,不着急织锦,自己在房里画画。
周茹去了裴家跟李韭儿说话。
两个婆子在院里扫地,翠儿坐在条凳上绣花。
未时有人敲门。
翠儿打开门一看,见是个三十出头的妇人,头戴银簪,穿翠绿色褙子,下面一条湘裙,看着像管事,又不像。她问:“您是来做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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