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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3. 第 133 章 “你是不是不行?”……(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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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感慨一句“物是人非”,意思就是转眼间我变成了人,你还是个鸟。

白高兴注视着面前一身墨色的八哥小乖,看它警惕地打量着他,嘴里冷不丁还吐出一句艹尼玛。

哎,果然还是那一只。

白高兴怀念不已,又转头看向另一个笼子,这一只脸嫩,眼神也还清澈。

他伸手拨了拨笼子,就听见小乖叫:“草啊啊啊啊别动我那傻儿子!”

狠鸟啊,凶起来连自己儿子都骂!

白高兴惊呆了,回头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试着吹口哨:还认识我吗?

变成人后他也依旧能听懂鸟话,但还没实操过鸟语,他还以为人的伪音再厉害也没法跟鸟沟通,现在嘛……

看着小乖瞪大的眼睛,他知道这下有门了。

“你是谁?”小乖十分警惕。

白高兴又逗:“你猜?”

小乖往前凑了凑,“大白?”

这下换成白高兴惊呆了,这都能认出来!?“怎么认出我的?”

“不知道,”小乖怪不耐烦的,“就是你说话模模糊糊的,听着难受。”

白高兴:“……”好吧,就知道吹口哨只能管一点点用。

“怎么没看见你媳妇?”他又逗了逗八哥傻儿子的笼。

小乖很得意,“她在家孵蛋,八个蛋!”

白高兴:“哦~~那你真是神勇。”

就这么聊了几句后,白高兴余光瞥见黎谱要走,就也站了起来,刚走两步,就听见小乖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喂!”

他回头,看到八哥狐疑的眼神,“你怎么变成人的?”

白高兴摸下巴,“不告诉你。”

小乖:“草。”

彼时,黎谱刚拒绝了任老先生“我送你个小八哥吧”的热情话语,转头就对白高兴招了招手,等人一到,就客气地跟任老道别了。

“下次再来玩,顺便带上你家大白。”任老先生笑得和蔼,又对白高兴道:“专业想好了吗?有意向报数学吗?数学可好玩了!”

白高兴大大的眼里有着大大的疑惑。

这句话没有面回答,回去的路上,白高兴一直纳闷任老是什么意思,忍不住回过头看,发现两个年轻人不知什么时候来到了老人身边,还有模糊的声音传来。

“任教授……”

教授?是他听错了吧?

……

回到家后,黎谱看着白高兴再一次浮起红晕的脸,配合那天的私信、任老先生说的“抱窝”,脑海中闪过一缕猜测,却因为不怎么确定,压下了念头。

时间缓缓地流逝着。

此后又过了一个星期,白高兴在匆忙的复习和时不时的燥热中度过,期间黎谱也有了工作安排,经常性地出门。

更难耐了。

白高兴写字的速度渐渐慢了下来,然后放弃似的往桌上一趴,贴着凉凉的桌面,想让自己好受一点。

焦躁。

十分地焦躁。

白高兴知道以这样的心态下去,复习效率永远提不起来,可他就是不知道为什么焦躁,浑身的血液翻涌着,控诉着想要纾解。

思绪变得迟钝,他摸到卧室的衣柜,扑在黎谱的衣服上大肆呼吸,又将那些衣服一件一件丢到床上,围出一个圆来。

等他反应过来,黎谱的衣柜已经被翻得像遭遇过抢劫,床上满满一堆。

而他坐在衣服里面。

白高兴拿着一件衣服,眼神有些飘忽,眼角和脸颊都蒙上一层绯色。

黎谱回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如果说之前还不确定,那这一幕已经足够让他确认了那个猜测——大白发情了。

不是没听少年说过还能听懂鸟类的语言,或者饿得比常人快一些,但他怎么也没想到,人类的身体能受鹦鹉影响到这一步。

可是,这种时候……

黎谱手掌紧了紧,把人从衣服堆里拯救出来,还听着对方说“不要破坏我的窝!”

显然已经神志不清了。

黎谱把白高兴固定在腿上,把已经滚得凌乱不已的衣服整理好,再把人放到床头,自己去整理其他乱七八糟的衣服。

白高兴迷迷糊糊地倚在床头,看着黎谱忙碌,呆了半天才问:“你在干什么?”

没等黎谱回答,他又问:“我怎么了?”

黎谱已经把衣服收拾好了大半,叹了一声来到白高兴身边,摸了摸他的额头,“没事。”

顿了顿,“春天到了,你的身体可能受到了影响。”

哦哦……白高兴的脑海还是一片混乱,只记住了黎谱说的“春天”。

白高兴觉得今天比以往任何一天都要难受,按压不下去的躁动,口干舌燥的心悸,可他又没有吃坏东西,天也没热到中暑的程度……

看着还在忙碌的黎谱,白高兴再也忍不住抓住对方的手,“怎么办……我好难受……”

他用求助的目光看向男人,黑色的眼睛变得湿漉漉。

看着蜷缩在床头的少年,黎谱呼吸变得沉重,声音变得有些哑,“可能是发情。”

发……情……?

大概是他从未接触过的缘故,这两个字就连想也格外艰难,白高兴先是惊愕,继而变得难以置信,可下一秒,又一波热潮侵袭了他。

白高兴的大脑变得一片混乱,他用力拉住黎谱,语言都快颠倒了:“那快啊,帮我……”

这一刻,没有比缓解难受更急切的事。白高兴将人拉得更近,细微的声音带上难耐的哭腔:“你不……想吗?”

黎谱很想。

这段时间里,他在每一次与少

年接触都会想到那些,但又因为担心耽误对方复习,想着干脆等考完再考虑这种事。

没想到……还有这种差错。

黎谱感受着胳膊上被少年贴着的掌心,很烫,脉搏随着呼吸不停地跳动。他在极短的时间里回忆起之前准备的东西在哪,又该怎么做才能不伤到少年。

但就算是短短几秒,在白高兴的感知里也太久了。

这么久以来试探不成功的委屈层层叠加,难耐的渴望像浪潮一样把他吞没,仅剩的忍耐力也被消耗殆尽,以至于化成了咬牙切齿。

白高兴的身体被烧得发颤,呼吸紧促,眼眶微红,整个人像被浇湿的鸟,状态蔫答答地又很凶:

“黎谱……”

“你是不是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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